色都没有,让她怎么不心焦。 这种情况,就怕有一天突然爆发,连中期都跨过,直接从初期癌症转成晚期,白素每天都心惊肉跳,为了第二天能有精神,她夜夜都只能靠安眠药来入睡,而且,这些她都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来,尤其是对项翔和虞斯言。 但,白素不说,难道项翔就自己不会察觉吗?难道虞斯言心里会没数吗? 答案是显然的。 自打项翔这一生病,虞斯言在网上查了个遍也跟医生问了个清楚,每阶段的各种症状,表现,药物的副作用和身体的保养,这些都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项翔一直没一丁点的起色,反而在治疗中身体越来赶差,这些他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几次项翔不肯吃东西,他气得只想揍人,却没办法,也只能哄着硬塞,看见项翔吃了又吐,吐了又吃,心里那滋味跟凌迟似的,一遍一遍的刀刮。 药物的影响加上本身的心理压力,项翔的情绪也在一天天的逐渐变得暴躁,看谁都心烦,有时候因为不想喝中药,甚至躲着虞斯言。 项翔身体的防御系统已经很脆弱,轻微的一点发烧感冒都不能得,而这又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项翔没事儿躲暑虞斯言,这让虞斯言又生气又着急,就怕项翔一不注意把自己弄病了,影响到癌症的治疗。 就这样互相折磨的过了一个月,一年一度的春节在病房里悄无声息的度过了,项翔的体重却没沾上什么喜气,由原本的一百六十多斤,直降到一百四十,一个月下去二十斤,就是正常人也承受不住,何况是病人。而这时候,制定的四个疗程的治疗和两次透析都做完了,项翔脖子上的硬块活检检测出来还是呈阳性! 活检结果一出来,项翔就一个人呆在病房里,虞斯言靠在病房门口的墙边儿,静静的等着项翔一个人把情绪稳定好,项翔前一天才做过血液透析,心情正是最不好的时候,他很清楚,项翔需要时间和空间来调节。 他在门口站了不知多久,按时送中药来的医护小妹推着车过来了,看见虞斯言站在门口,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在闹脾气。 “言哥,我把药给你吧,我就不进去了。“医护小妹和虞斯言都混熟了,满脸恳求地说。 虞斯言点点头, “车子留下吧,我一会儿连着碗一块儿给你送过去。“医护小妹走了以后,虞斯言看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扬起淡笑,推开门进去。 可抬眼一看,项翔正站在阳台上,趴着栏杆远眺,阳台上寒风冽冽,虞斯言立马急了眼, “项翔,我给你说多少次了,让你别站在风口上,你现在不能生病!“项翔没回头,而是冷冷的不耐烦道: “我吹个风都不行吗!就是坐牢好歹也有放风的一天,我现在是连个罪犯都不如了是吧!” 虞斯言缓了缓语气,脱下自己的外衣,走到项翔身边,把衣服套到项翔身上,再把拉链拉上,好言好语地说: “你再怎么也该多穿点啊,灌风进去就不好了。” 项翔看着虞斯言满脸的温柔,暴躁的脾气缓和了下来,可刚要说话,一股子药味儿就钻进了他的鼻子,瞬间又撩起他的烦躁来。 药得按时吃,中药更得趁热喝,虞斯言就算清楚项翔此时的心情,也不得不说: “木头,该喝药了。” 项翔沉下脸,一言不发的别过头,远远的望着不知何方。 虞斯言暗自叹了一口气,把药端了过不,递到项翔面前,沉着脸说: “木头,你就算是为了戒,你也得把它喝了。” 项翔淡淡的瞥了一眼药就别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