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虞斯言听到项绯那豪气的一嗓子,漫不经心地说: “你弟和你真不一样,真直爽。” 项翔的脸因为这句话又黑三分,他大步走到虞斯言面前,双手将人箍住,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瞪着眼说道: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单挑起一根儿眉,说: “就是说你弟性子挺好。” “少装蒙,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虞斯言纳闷儿地问: “那你说的是哪个啊?项总裁。” 项翔把脸贴近了些,眯着眼龇起牙说: “你说你喜欢他?” 虞斯言还当项翔要说什么呢,他不耐烦地推了项翔一把,却没把人推开, “哎呀,他就是个孩子,我是怕他再哭,顺着他的话说的,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啊。” 项翔一脸执着, “你从没对我说过。” 虞斯言勾唇痞笑, “您恐怕都听腻了吧。” 项翔不悦地皱起眉头, “不准冲我打哈哈,过去的事儿也不准提。” “嘶……”虞斯言眯起眼睛,倒吸一口凉气,“项翔,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敢命令我?!” 项翔面无表情地答道: “不是,我在恳请你。” 虞斯言噗嗤一笑,伸手拍拍项翔的臭脸, “你就拿这幅表情来恳请我呢?!” 项翔木着脸看了虞斯言几秒,低头在虞斯言唇上亲了一口。 虞斯言本就对项翔曾经的那些风流事儿没什么兴趣,他舔了舔唇,道: “行吧,以前的事儿咱们就不提了。” 说着,虞斯言就反手拉项翔的手臂,想从项翔的桎梏里脱离出来。 项翔死倔的抱着虞斯言不撒手, “你还没说呢。” 虞斯言茫然地问: “还要说什么?” 项翔阴着脸, “说你爱我。” 虞斯言瞬间一身鸡皮疙瘩, “我操,你跟那姓王的老娘们儿待久了是吧,再矫情老子就揍你,躲开。” 项翔就是不撒手, “你不都说了,一句话的事儿,你也给我整一句出来,不然今天我就跟你耗上。” 虞斯言眼眸一沉,抬起膝盖就是一顶,项翔疼得一下子松了力道,虞斯言趁机挣开项翔的手臂,抬手就给了项翔一个爆栗, “还学会威胁我了是吧。” 项翔忍着还没过去的疼痛,抓住虞斯言的胳膊,打起了柔情牌, “言言,我想听,这段时间我忍得多辛苦啊,出了这房门我都不能碰你一下,你就说一句当安慰我么。” 虞斯言心软了,可张开嘴,这话怎么都吐不出来,话刚到喉咙管就给堵住了,试了一会儿,他挫败的说: “我说不出来,太恶心了。” 太恶心? 项翔刹那间黑脸,松开手,定定的瞅了虞斯言一会儿,扭头就走。 虞斯言盯着项翔的背影,喝道: “你上哪儿去!” 项翔头也不回的冷声道: “我今天睡书房。” 虞斯言目瞪口呆的盯着卧室门打开又关上,愣了好一会儿,弯腰抓起脚上的拖鞋猛地砸到门上, “操,死娘炮,你他妈真是跟着那妖精待一块儿被传染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