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垂钓。 大晚上,本来虞斯言不指望能钓到鱼,可这老板的鱼饵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做的,大黑夜都把鱼馋醒了,半把个小时虞斯言就钓上来好几条。 他有些兴奋地让项翔去问这鱼饵是什么做的,老板一说这个就特得意,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一说就停不住。 外国人和中国人的思想不一样,中国人讲究内敛、谦虚,而外国人讲究自信、赞扬,心态不一样,理解就不一样。或许换一个中国人难免会觉得老板得瑟得有点过,可虞斯言没有那么多想法,好就是好,老板自夸得有些火旺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添柴火,诚挚的夸奖让老板心情大好。 钓满小半桶鱼,虞斯言眨着眼问项翔: “房车上能做饭么?” 项翔知道虞斯言是想让他把这些鱼做来吃,可他再是疼虞斯言,也不能开了先例,否则后面的战略就不好实施,所以就明说了, “当然能做,但是要做你自己做,我可不做。” 这要是虞斯言能做他就不劳烦虞斯言了,可关键就是这鱼他都没见过, “为什么啊?我做不来这鱼。” 项翔明摆着说: “我做行,但是你保证你自己吃,其他人随便怎么说你都不能让他们吃一口。” 虞斯言一想,一车上好几个人,难不成都守着他吃?吕越还好说,要是萧伟或者导游开口,他要是拒绝人家也太没人情味儿了。 他瞅了一眼项翔,项翔回了他一个坚定坚决坚毅的眼神,绝不退步。 叹了一口气,他遗憾的看着小半桶银晃晃的鱼儿,看来是吃不成了, “那要不我明天早上拿来喂那些天鹅?” 项翔无奈地说: “人家是野生的,不屑吃你喂的。” 虞斯言一脸笃信的看着项翔, “咱俩赌一把,你问那老板,这天鹅是不是养的。” 项翔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波流转, “好啊,赌什么?” 虞斯言眯了眯眼, “我赢了,你就给我做鱼吃,我输了……随便你想怎么招。” 项翔狞笑, “这可是你说的!” 虞斯言用力的一颔首, “对,就是我说的!” 项翔笑了笑,转过身去问老板,可没想到,虞斯言居然说对了,这天鹅就是老板养的,不过是放养而已! 虞斯言看见项翔楞了一下就知道自个儿赢了,得瑟的杵了杵项翔的肩膀,说: “小子,乖乖给我做鱼吧!” 项翔瞅着虞斯言那地痞的小坏样儿,忍不住闷笑了几声,一把将虞斯言勾了过来,贴着虞斯言的耳朵问: “你怎么看出来的?”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无比蔑然地说: “你丫就活得不沾地气儿吧,你见过哪知野生的长得那么膘肥体壮的?胖子都是有背景的!” 项翔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肩颈,闷笑得浑身巨震。 虞斯言自个儿也被逗乐了,咧开嘴无声的笑着,他佯怒的拍打着项翔的头,低斥道: “你给我起来,鱼都被你赶跑了!” 项翔也不起,就赖在虞斯言肩膀上,有些困顿地说: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顾念一下我啊?我让其他人都睡觉了,就让我这么陪你耗着?” 虞斯言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还瞪了项翔一眼, “少来,我睡觉的时候你不也睡着么!” 项翔咂摸了一下嘴,只当这是好现象了, “可我现在挺困的。” 虞斯言现在正在兴头上,要是走,他真有些舍不得,他相当蹩脚的找了点话,试图跳过项翔说的这一话题, “你说,这些天鹅怎么分辨公母啊?” 项翔看着虞斯言的喉结在眼前滚动,忍了忍,没一口咬上去,他移开眼,盯着远处一团一团的黑色肉球说: “从外观上是看不出来,得翻过来看,要是早上,或许还能从它们的叫声分辨,现在么,你只有问他!” 一手指向旁边的老板。 虞斯言耸耸肩, “那你还不问去。” 项翔认命地抬起身,又扭过去问老板,说了几句之后,他带着狞笑转过头对虞斯言说: “都是公的!” 虞斯言挺诧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