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结果一时不查,被虞斯言挥动的手结结实实的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连一边儿正说着话的刘叔都抖了一下,酒杯里的白酒洒出来些。 项翔也是一愣,虞斯言喝醉了,力气就没个准儿,这一巴掌在项翔脸上立马印出一红印子,倍儿鲜活。 刘叔傻愣了一会儿,然后扑哧一笑,继而笑得前仰后合,酒杯里的酒晃荡着四周撒泼,他笑够了,缓过气儿冲着项翔说: “你赶紧把他弄走吧,再喝他一路上能揍死你,哈哈哈。” 项翔眯了眯眼,伸手在虞斯言的脸颊上使劲儿掐了几把,看着样子挺狠,可捏出来的印子没几秒就没了。 虞斯言眼睛都睁不怎么开了,努力大睁开眼,可下一秒就得阖上,项翔在他脸上作乱,他挥着手阻拦着,项翔抓住一个手腕子,站起身,反手就把虞斯言背到了背上,动作一气呵成。 当着刘叔的面,项翔不敢造次,很纯洁的抱着虞斯言的两条腿颠了颠,调整好了虞斯言的姿势,他低头看向桌上的十几个酒瓶子,每瓶二两的量,他把虞斯言的酒量记下了。 和刘叔说了几句,项翔背着人就往棚子外走,可没走几步,喝得大舌头的虞斯言冲着他后脑勺又是一巴掌,闭着眼喝道: “送刘叔回家!” 项翔哭笑不得的站住脚,回头看向刘叔。 刘叔拢共才喝了不到四两,正喝到最清醒的时候,虞斯言喝到这份儿还惦记着他,让他无比动容,眼眶顿时逼红,赶紧别开头朝项翔挥挥手, “赶紧走,赶紧走。” 项翔走出棚子就换了个抱法儿,双手不老实的垫在虞斯言的两团肉下,走一步还捏一把。 虞斯言完全醉了过去,屁事儿都不知道,等他再过一丝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只看见项翔架着他的胳膊在给他洗澡,他下意识的皱着眉、推了项翔一把,可一用劲儿,他又着了。 这天晚上,喝了酒的虞斯言睡得特别沉,因为酒热上身,把项翔也缠得死紧,恨不得把每一块儿肉都贴到这大冰棍上。 多年不醉酒的人,这一醉就方休了。 虞斯言错过了常年的生物钟,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一醒过来头就疼得要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可身体却莫名的轻松,他不是小孩子,这种发泄后的舒爽他还是清楚的。 有了这个认识,他顿时有些懵,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疑惑一个个浮出来,可一想点事儿脑子就胀得要命,他揉着三叉神经从床上站起来,光着脚走出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就见项翔端着一碗棕黄色的不明液体走上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 项翔小心的把碗递给虞斯言, “醒酒汤。” 虞斯言一点不含糊,端起来一口就干了,末了瘪着嘴砸吧了几下说: “比重要还难喝,一股馊味儿。” 项翔接过空碗转身下楼,边走边说: “你歇会儿,晚点再吃东西。” 虞斯言跟着走下楼来,瞅着外头的大太阳,有点惊异地说: “这什么时候了?” 项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两点半。” 醒酒汤这种玩意儿虞斯言还是第一次喝,以往醉酒醒来头疼,他总是花两毛钱去买一包头痛粉,就着凉水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