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过人的长臂一伸,举着手机不让虞斯言抢去,还若无其事的对虞斯言说: “老大,你干嘛?” “给我!”虞斯言大吼一声。 中间夹着的断背都快被俩人压扁了,呲牙咧嘴的嚷嚷道: “别挤啊,哎呦,黄水都挤出来了!” 虞斯言和项翔听见断背的叫声,滞了一秒,俩人同时朝断背的裤裆看去。 就这短短的一瞬间,一直拿着平板辛劳打字的吕越突然跃起,一把拽过了项翔手里的手机。 “哎哟喂,你们看看,断背要整成咱虞老大一个水准呢!” “什么?” “我看看。” “我操,断背,你丫也真够屁精的,老大抠脚丫子你也觉得帅啊!” 手机无法阻挡的在所有人之间传了个遍,大家伙儿纷纷起哄。 手机都传了,再说什么都是矫情,虞斯言索性坐回座位,无所谓的端着啤酒喝了一口。 项翔盯着虞斯言侧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吕越把项翔那一抹笑及时的捕捉到,转了转眼珠子,对着断背说: “断背,你瞅瞅人项翔,这才是骨灰级纯正帅爷们儿呢,咱虞老大才,这五官印堂都还没长开,你要整也得整成项翔这样儿的不是。” 断背真不愧是虞斯言身边的一号马屁精, “也不是,你看,咱老大的眼睛就比翔哥好看,这大眼。” 虞斯言扑哧一笑,笑骂道: “大眼个屁。‘ 断背醉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虞斯言这么说,他就点点头, “对,大屁眼。” “去你妈的!”虞斯言一杯酒泼在断背脸上。 断背呼噜了一把脸,倍儿深沉地说: “嗯,老大比我妈长得帅。” 大伙儿哈哈大笑,吕越调笑着问: “那你翔哥呢?” 断背耸了耸鼻子,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努力地睁开眼睛瞅着项翔说: “翔哥也帅,我看看啊……” 他左右转着脑袋,瞅瞅虞斯言再看看项翔,手指比划着说: “我要一个跟老大似的大眼,鼻子得学翔哥,这么挺,额头宽点,嗯……你俩脑门儿都宽,我还要把颧骨垫得跟老大一般儿高,这眉毛么,得修成翔哥这样儿,霸气……” 周围的人笑得东倒西歪,吕越要开车,滴酒不沾,他摆弄着平板很中项翔意的说: “你以后干脆甭叫人老大、翔哥的,直接叫爹妈,或者你赶紧投胎吧,看他俩能不能把你生出来。” 虞斯言只当是玩笑,一个肉骨头朝吕越丢了过去, “这儿这么多骨头都堵不上你的狗嘴,拿去,边儿呆着啃。” 项翔喝了这么多酒,厕所都上了好几趟,可愣是没一点醉意,他那深邃的眸子印刻在吕越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在无谓的把视线重新转移回虞斯言身上。 断背再叨叨了几分钟,突然大喝一声站起来,喊道: “兄弟们,走,泄洪去,憋不住了!” 断背不喊,大家伙都没动,这一喊,七八个人都站了起来。 断背拍拍一直坐在项翔身边、被打断敬酒的胖子,囫囵着说: “走,大胖,随我们大军一齐杀过去。” 大胖子酒都端起来了,正打算和项翔喝一杯呢,这一呼唤,搞得人一脸尴尬。 吕越突然起身,一把扶住断背就往洗手间走, “行了,走吧,跟个大姑娘似的,撒个尿还拉帮结派。” 断背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一把拽住吕越,此时异常清醒, “不对,吕哥,你啥都没喝啊?咋也内急了?” 吕越嘴角抽了抽,嘿,敢情儿不喝这马尿水儿就不能有尿水而了?! “行了,赶紧走成不成,想尿裤子里啊。” 断背这醉酒,脑子时好时坏的,现在脑子捋得特清爽, “吕哥,我自己能走,你不用送我,真的,不信我走两步给你看。” 吕越拖拽着断背往洗手间走,喝道: “行了吧,我是自个儿要去,我去厕所给你们喝《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总成了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