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张了张嘴,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任由虞斯言自个儿天马行空去。 等到项翔进去,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哪儿疼?”医生看了一眼项翔结着血块的嘴角,问道。 项翔木然地回答: “哪儿都不疼。” 医生表情一僵,直觉告诉他,今儿这最后一个活儿不是这么好结束的。 虞斯言无语的白了一眼项翔,对医生说: “他今儿和人打了架,身上有些瘀伤外伤,来看看骨头有没有伤到。” 医生看了一眼虞斯言,再打量了一眼项翔, “没伤到头吧?” 项翔这倒是不说假话, “没有,我避开了。” 医生取下鼻梁上的眼镜,对虞斯言说: “如果骨头有问题,那他就一定会感觉到疼痛,既然不疼,那就没事儿的。” 虞斯言板着脸冒出一句: “你甭听他满嘴喷粪的,他脑子有泡,打残了也说没事儿。” 医生,“……” 项翔不太赞同的看了虞斯言一眼,但特“乖巧”的没有反驳,老老实实的让虞斯言说。 虞斯言对项翔这种态度很满意,接着对医生说: “你给他仔细检查一下。” 医生对着项翔一扬下巴, “衣服脱了。” 项翔没脱,扭头直愣愣的瞅向虞斯言。 虞斯言一虎脸, “让你脱就脱,看着我干什么!” 项翔二话不说,麻溜地开始脱体恤。 医生兴味的眼神儿在虞斯言和项翔俩人之间溜达了一圈,清咳了两声,看向项翔的身体。 ☆、059 退让。 059退让。 项翔的准备工作果然够充分,不仅是露在衣服外的地方下了狠手,连衣服遮盖之下也没对自个儿手软一分。 感觉就像是替虞斯言出气儿一样,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隔了这么一段时间,皮下死血的地方已经暗红一片。 “等等,”医生喝止住项翔的动作,“你手臂再抬一抬。” 医生一说,虞斯言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项翔的手上。 项翔没什么表情的抬了抬手臂,虞斯言顿时眯起了眼睛。 医生走到项翔右侧,虎口卡着肩周摸了摸,呵斥道: “你这都脱臼了,还不疼!” 项翔没答话。 医生皱起了眉头,语气顿时严肃, “你原来也这样还是只是这次?如果只是这次,那就有可能是感觉神经损伤,赶紧去神经科看看!” 虞斯言沉声打断医生的话, “不用了,我看他不是得看神经科,是得看精神科!” 他拉开项翔身边的椅子,面对着项翔的侧面坐下,什么也没说,伸出虎爪一钳子卡住项翔脱臼的部位,一点不留情的用力一掐,肉上顿时五个红印。 项翔喉头滚了滚, “痛。”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松了力道, “还有哪儿?” 项翔把左手抬到虞斯言面前, “小胳膊一直疼。” 虞斯言怒斥道: “你怎么不早说!” 项翔不以为意,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摸过了,没有断,养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 要不是看在项翔是伤着,虞斯言绝对几拳头就上来了, “有病就治,有伤就看,你这是唱哪出啊,白毛女儿呢!” 项翔一板一眼地说: “我身上没钱,而且我自个儿把胳膊接回去了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