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但也绝不至于连一个暖床小侍都纳不起。 买尚唯,则是个意外了,毕竟她也不想随那些媒公的话去娶那什么劳什子的东家儿西家郎的,她不喜欢不安分的人。 见敛水只是替他擦了擦身子便没再有动静,尚唯好奇的转过头想看看敛水怎么了,哪知一转头,思绪便撞入一双水样的凝眸,剔透亮泽。 尚唯看不懂她,他情愿相信她眼里刚刚一闪而过的柔和是他该死的错觉,他虽不了解她,但也是分享过她情欲的人。 敛水随手把外套丢在地上,瞄见了未曾动过的柜门,便猜到了几分,难怪她看见他身上的衣服这么陌生而眼熟,那应该是莫画的衣服。 敛水从容的脱了里衣,旁若无人的换了衣物。敛水的身材自是不差的,全身一股圆润自如的味道,完美的黄金比例,并不壮硕,却也不会让人看起来觉得弱小,举止间透着一种脱俗与自然。 尚唯红了脸,眼神闪躲的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敛水,有点羞涩的咬着唇,在心底碎碎念,这个女人!不知羞耻!怎么……怎么能在他面前换衣服呢!虽然身材的确不错。尚唯悄悄的用眼睛的余光瞄着敛水。即使尚唯再不满,也不能否认敛水的美丽,让他都有些……觉得配不上了,虽然她只是个捕鱼女。 尚唯有些难过。 敛水感觉到了尚唯的目光,可她并没有去看他,只是一丝不苟的换好了衣服。 尚唯有些失落,是失落敛水的无视吗?他不知道,他应该怨的,怨她的粗暴对待,可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怨,这就是生活吗?爹爹曾无数次的说生活的艰苦,要他找个人,一个能对他好的人,即使没有多大的身份,他本身的身份就足以让人对他视若珍宝,可如今……不同了。他没有身份建成的保护伞了,他也没有那个自信成为她手里的珍宝,因为,他只是一个被买来的奴。他成不了那个珍宝。 作者有话要说: ☆、夫郎 敛水感觉到了男人骤然消沉的情绪,不由得皱起眉,那个男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不过敛水倒是一声不发,只是整理好了身上衣服的褶皱,便径直的出了门。 连一个转身或回头都没有,她果然是不在意他的。呵,未成婚就破身的破鞋,又有谁会肯给身份呢?有,也不过是个君郎皆可欺的夫侍罢了。 而此时的敛水在哪儿呢?在徐沪家。不同于敛水家的一枝灯火花独秀,徐沪家灯火通明,让敛水不由得带了一份艳羡。男主人莫画正煮着菜,香味四溢;女主人徐沪正搂着莫画的腰你侬我侬鸳鸯交颈,见敛水来了,徐沪笑着向敛水打招呼。敛水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便径直走到里屋,找徐大娘。 “老女人,我要成婚了。”冷冷的声音,配着敛水那暴力的踹门声,奇异的搭配。 厅外的莫画被那轰然的声响吓了一大跳,徐沪拍了拍莫画的胸口,表示习以为常。毕竟敛水在她家这么多年,踹烂的门都已经多到让徐沪麻木了。那个暴力的妮子!徐沪咬牙切齿,居然吓到了她的宝贝!她要敛水好看!哼! “哟,小家伙,你要成婚了?”徐大娘醉醺醺的说,摇了摇杯里的酒。 敛水抿了抿唇,笑。“你夫君又回去了吧?不然他哪容得你喝酒。”对于徐家,敛水可是熟悉着的。 “嘿嘿,被你猜到了。”徐大娘为老不尊的笑着,脸上带着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的潮红。 敛水笑着摇头。 “小家伙,说吧,找我什么事?”徐大娘醉意盎然的说,强撑着一丝清醒,用手撑着脑袋挑着眼问道。 “给我院子里男人一个身份,我要娶他当夫郎,帮我证个婚。”敛水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婚礼,一般来说是由女方的父母操持举办的,当然,少许无父无母的,便只能靠自己了,至于证婚,一般是女方来找自己信任的过的人去操持,证婚完了,婚礼也就算完了大半,只剩拜天拜地拜父母这一道工序了。 通常来说,证婚一般被运用与新娶正君或地位高崇的夫郎也就是侧室。而地位低的夫郎和夫侍则连婚礼的有无都是靠着女方是否愿意来定的,不过通常都是直接纳了进门就行了。 男子入门的高低按夫君夫郎夫侍来排。 敛水给的位置,便是夫郎。 不是说她给不起夫君这种正一位的位置,只是,她不情愿,至于原因,以后会知道的。 “小家伙肯定下来了?好!不错!老身就做你一次证婚人!这可是当年……算了不提当年了,总之,老身证婚以后,你可不许对那男娃娃始乱终弃啊!”徐大娘重重的拿酒瓶敲了敲桌子,眼里满是警告。 “你今天才认识我?老女人。”敛水笑着,轻轻翘着嘴角,冰雪初融般的艳丽。 徐大娘愣了愣,显然是被敛水的容貌惊住了。徐大娘晃着酒杯,摇头叹道:“这小家伙,到真真是个祸害!如若是在皇都,怕是都城的儿郎都要被迷倒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