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浙江到合浦?” 单看罗韧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的不对,曹严华有点尴尬,他知道自己逻辑推理不行,不长智商光长肉。 罗韧说:“这只是神棍托人去查,发现了的。而事实上,中国很大,隐秘的地方太多,你怎么知道,这幅画没有出现在其它地方呢?” 曹严华终于明白了:“它……凶简一直在移动?” 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第一根,渔线人偶,凶案地点一变再变,凶简当然是在移动了。 罗韧问了个问题:“你觉得,它是在乱动呢,还是有自己的规律?如果有规律,它是按照什么样的路数在动?” 曹严华的脑子彻底当机:“要么,喊我三三兄和红砂妹妹一起研究?” 笨不能只他一个人笨。 罗韧说:“先来吃饭,先遇到你,就先跟你说了。你遇到他们,就跟他们说说好了。” *** 午饭过后,木代告半天假,向郑水玉支半个月的薪水。 郑水玉打死不相信她没有钱:“你是藏在内衣口袋或者什么秘密地方了吧?” 木代一脸的坦荡:“真没有。” 郑水玉数了钱给她,说她:“没你这么过日子的,做人,尤其是女孩儿,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啊。” 木代笑笑,揣上钱就出去了。 阳光很好,她慢慢踱到记忆中的那个老地方。 城市变了,老楼已经拆毁重建,但总有些东西没变,让她笃定,就是这个地方。 新楼商务住宅两用,底层很多商铺,上头当写字楼,街道上很多车,互相抢道。 木代一家家进去打听。 没有收获,店主大多是外来的,偶尔遇到几个本地的,年纪又都不大——二十年前,顶多是十来岁的小孩,很多事情都没有印象。 问的最后一家是个小超市,依然无果,木代叹气之余,给自己买了些日用品。 东西一买,就算是客户,店主比方才热情很多,主动跟她搭讪:“这么着急找人啊。” 木代笑笑。 店主忽然想起什么:“哎,倒是有一个人,没准……” 她同木代说,这条街上,到了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就会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出来摆摊,卖自家腌制的荤素辣串,不管卖完卖不完,十点一过就收摊。 她的形容里,老太太尖刻、小气、抠门、爱占便宜,有一次摊位摆在一个商铺门口,店主嫌她占着地方妨碍生意,她一跳三尺高,说:“我打小就住这了,左左右右我都踩过脚,狗屁是你的地方了……” 店主对木代说,这人是上了年纪的,要打听二十年前的事,找她没准有门。 总算是有了一线希望。 木代找了个公共电话,给郑梨打电话说,有事,晚饭档可能赶不回去。 打完电话,就近找了个茶座,点了咖啡,还有冰淇淋,别看南田县是小地方,消费档次并不低,两样点单耗去她小一百。 木代想起郑水玉的话,觉得自己的确也没怎么为自己打算,眼下她似乎是提起十二万分的热情去过“现在”,但是,不考虑未来。 为什么呢,大概是对未来,总也没什么期待和信心吧。 她坐在靠街的位置,慢慢啜吸着咖啡等白天过去,脑子里什么都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