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都是这样强词夺理的吗?曹严华觉得委屈。 好在木代站在他这边了:“但是,现在看来,凤凰鸾扣的确打开了啊。” 神棍不否认这一点:“打开是打开了,但是打开的一定不是人,也不是什么狼。” 那就是……非人非狼咯?曹严华脑海中浮现出狼人的威猛身形。 不过……算了,他不敢说了。 还是罗韧打破了沉寂:“那么再看这幅画,山脉和河流我可以理解,据说函谷关是南接秦岭、北塞黄河,画上可能是用山河地势点出函谷关,七根凶简和凤凰鸾扣也清楚了,但是这只狼或者狗……” 神棍展现出了与罗韧木代之前一样的直白:“这只狼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去猜,猜测是建立在有依据的基础上,不能胡猜。” 木代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点啊点的:嗯嗯,不能胡猜,有性格。 罗韧点头:“那好,这只狼我们先不管,用既有的信息去理一遍发生过的事。” *** 如此一来,事情的源头就远非那个打着问号的“函谷关”了。 罗韧用记号笔继续往外引线,画到了墙边才停,在起始处写了“最早的七则凶案、龟甲兽骨”。 隔了一段,又写“不祥,待大德之人出世封印”,再隔一段,写“尹喜、函谷关、老子、凤凰鸾扣、七根凶简”。 这样就和之前推测的图幅连成一体,但罗韧的笔停在中间一点上,顿了顿,打了个硕大的问号。 “从后来的描述可以看出,张光华这个人普普通通,不是大奸大恶,也称不上大德大善,所以我认为,他没有那个能力打开凤凰鸾扣,在他之前,有别人先行打开。” 木代点头:“张光华只是第一个接触到的。” 神棍在电话那头咳嗽了一声:“他也未必是第一个接触到的,不要忘了,凶简有七根,张光华带出来的只有一根。张光华只是你们接触到的第一个罢了。” 一万三的目光落在那盆水上:“所以说,还有六块人皮?” “咦,这位小兄弟的声音听起来耳生嘛,这是谁啊?” 耳生?一万三深深感觉到了被忽视的耻辱:“我之前发过言的,你问凶简有几根的时候,是我答的,七根!” 是吗,可能是当时太激动了,没注意吧,神棍愉悦的很:“怎么称呼?” “大家都叫我一万三。” “好吧小三三,我们继续正题。” 小三也就算了,还给他三了个两!一万三气急败坏,但话题已经继续往下走了。 “之前我不了解内情,说的时候用人皮替代,但是现在我要更正,没有人皮,只有凶简。怎么说呢,不祥的也不是那块简……” 这就好像鬼附身于灯,被吓到的人只会惊恐的描述“那个可怕的鬼灯”,灯何其无辜,但没人会把两者分开,只会望灯而逃。 “那七道不祥的力量没有形状,也没人真的看到过,只不过老子当初引于木简,所以后人把它称为凶简。我猜测,它被困于木简的时间太长,所以即便走脱,也习惯性的仍然有木简的形态。附身显形的时候,自然而然从皮肤下,凸起成木简的形状。当它急于离开人体时,走的方式比较……粗暴。” 木代接下去:“所以那些人背上,会有伤口?” “是啊,掀走一块皮嘛。” 曹严华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为什么在背上,不在脸上,胳膊上?” 神棍不耐烦:“,也不算小了,它需要比较平展的展示空间呗。” “那,腿上也行啊……” 曹严华伸出自己肥嘟嘟的腿左右打量,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空间够大,上两根凶简都没问题。 罗韧示意他别再刨根究底了:“你如果把凶简当成一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