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擦?” 安静的室内,一道醇厚的男声响起,带有很明显的沙哑,抗议她的偷工减料。 一只铁钳子般的大手攥住她的腕子,很紧,却没有弄疼她。 手里的湿毛巾应声掉下,姜宁诧异抬眼,对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黑琉璃似的,映照着昏黄的灯光折射出璀璨光芒。 赵向东醒了。 姜宁张嘴刚要说话,余光却见小布料下的某个位置迅速膨胀,跳动似乎要挣脱束缚。 空气染上一丝暧昧,酒的气息在发酵,他眸光炙热,结婚都好几年了,姜宁罕见心跳如擂鼓,仿佛刚结婚时青涩,带一丝娇怯。 他的进攻十分迅速且凶猛,没给姜宁太多准备时间,急急闯了进来,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没歇一口气就开始狠狠伐挞,她轻蹙眉头,说有些疼让慢点,他低头亲着她,只呢喃着说慢不了。 这火气从一早见了人憋到现在,又经过酒精催化,他忍不住。 有人说女人都是喜欢被征服的动物,姜宁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不过她被赵向东一轮高强度的急攻之后,还真是适应过来了。 两人是欢爱过无数遍的夫妻,适应良好以后马上能体验颤栗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瞬间被淹没。 赵向东折腾了好几回,每回质量都相当有保证,完事以后,姜宁也顾不上让趴在自己背上丈夫下去,阖上眼睛就睡了。 反而赵向东精神得很,酒精化作汗水早落在床榻间,他翻身下来搂着她,温存良久,才下地给二人洗漱干净。 床单换了,身心舒畅的他搂着人躺下,啄吻了好多下,他微笑看了她睡颜好半晌,才闭上眼睛。 * 第二天姜宁起晚了,赵向东倒是起了个大早,他亲亲她的时候,她睁开一点眼缝看了看他,继续闭眼大睡。 姜母敲门让她起床上学的。 姜宁一边应着一边匆匆起床穿衣,大腿根很酸,腿很软,她嘀咕了丈夫好几句。 她很少晚起,心里发虚,怕家里人猜到不好意思,但等出了房门后发现自己想多了,今天晚起的人很多,她只是其中一个。 姜母一边让刘婶给闺女端早饭,一边唠叨着酒喝太多不好——姜建设兄弟俩还睡着呢。 还有安安,安安昨天玩疯了,和舅舅们都在睡。 姜宁放下心,匆匆吃了早饭,“妈我下午回厂里开会,可能要晚点回家。” “成,让李洪跟你吧。” 常跟着姜宁出入的陈安休假回老家了,父亲大寿,她应了一声,“妈我知道了。” 姜宁今天开这会挺重要的,两个厂子开足马力生产,也已经无法满足日常需求,她急需定下一个新的分厂地址,并改建投产。 “嫂子,城南这个地方最好。” 彭弘毅将手里一叠资料递给姜宁,示意她看最上面一份,“这原来是市针织四厂的老厂房,地方大不说,也很适合咱们做服装,几乎不需要怎么改建。” 市针织四厂原来是一个中型国营厂子,厂子领导脑子活,在改革这几年愈发壮大,原来的厂子满足不了生产所需,已经搬迁了,老厂区出租。 这厂房确实很合适,针织厂和服装厂有很多雷同的地方,只需要小幅度调整一下,短时间内机器设备和工人就能进驻,投入生产。 姜宁已经去实地考察过了,确实很如意,但缺点不是没有,就是距离她这边两个厂子挺远的。 还是管理人手不充裕啊!这几年她事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