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危险还更小一点。我现在担心的就是造成那些声响的并不是人面章,而是其他人。大个子让我想起了之前袭击我的人,老古说大个子是羯人,那么袭击我的,很可能也是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的据说已经灭绝了的羯人。如果是这些家伙,进来捣乱,那么问题可就严重了。 “叮”突然,戊己门里发出了一声金石相交的响声,我们三个都把目光投向了戊己门,又过了足足五分钟,戊己门才“隆隆”的打开了,一个浑身是土的人从里面跌了出来。我和静儿连忙上前把那个人扶起来一看,正是老古。 “老古,老古,你怎么搞的,弄得这么狼狈。”这老古现在可以和瞎子凑一对儿了,一个水耗子,一个土拨鼠啊。浑身都是土沫子,真不知道这可怜孩子到底遇到了什么。 “我,我,这修墓的,太,太不厚道了……”老古靠在墙边,喘了一会气,这才给我们说了说他遇到的事情,原来,老古进入戊己门之后,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前面的墓道是被土堵着的。好在老古手上有从我那里拿去的工兵铲,就一路挖了过去,于是他和我们一样,挖到了一间石室里,但是石室里的情况却和我们三个有着不小的区别。 他那里的石室,是一面墙上五扇门,中间那扇门的墓道都是被土填实的,其他四扇门后的墓道则是空的。老古在石室里也大哥明白了这个机关的布置,于是他非常无奈的挖开了中间那条墓道……老古的路上基本上没什么走错的机会,因为每一次中间的墓道都是用土填好的。他只需要挖,再挖,继续挖。唉,虽然老古是盗墓贼出身,擅长挖土,不过一口气挖这么多,用的还不是他的旋风铲,那也是受不了啊,所以他不但是最晚出来的一个,而且累的跟狗似的。 坐在地上休息了足足两个小时,老古这才表示无碍,可以继续前进。顺着墓道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钟,我们再次进入了一个兵器室。看着这里琳琅满目的兵器,老古就是一阵苦笑啊,之前他就说过,可能还有无法避免的战斗,现在也算是应验了。 “表哥,你看那个。”静儿指着角落里一个兵器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一看,却发现那个兵器架上,就只放了两把武器,一把钩戟,一把双刃矛。这没啥好说的了,左手空空的,总是觉得不太舒服,现在人家都给我准备好了,哪有不用的道理。 左手握住那杆双刃矛,拿了起来,感觉比我惯用的那把要重。之前被人面章袭击的时候,我的左手被那怪物吸了血,所以一直感觉比较麻木无力,现在虽然好了很多,却依旧赶不上平常时候的力道。这杆双刃矛拿着略有些吃力,不过我依旧没有去找别的武器,既然咱是奔着冉天王来的,就得有点冉天王的样子不是。 瞎子在休息的时候听了我们一路过来遇到的事情,也知道很可能有战斗发生,在兵器室里挑了一把偃月刀,老古重新挑选了一把匕首,不过我总觉得他挑的兵器都是做纪念品用的,因为把匕首别在腰上之后,他手里紧握着的还是那把工兵铲,后来在我们的注视下,他又挑了一面比较大的木盾。至于静儿,手上拿着的依旧是英格拉姆m10,对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冲锋枪自然要比冷兵器来的划算,不过为了安全,我还是建议她选了一把木盾,挂在左胳膊上。 整装完毕,就该奔赴战场了,站在那扇尚未开启的石门前,我不由得一阵苦笑,石门上面只刻了一个字——斩! 隆隆声中,石门打开,一间足有五百平方米的巨大石室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石室里,约莫有三百名形容枯槁手持弓箭和马刀的士兵骑在同样形容枯槁的战马上,浑身上下都落满了灰尘。在石门打开后,那些士兵和战马的眼睛纷纷由孔洞的灰白色渐渐变红,直到成为血红的颜色。 “嘎吱”“嘎吱”士兵们一个个都开始活动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一部年久失修的机器正要发动一样。 “看衣着,这些是鲜卑骑兵。马匹用铁索相连,可以增强冲击力,后世完颜金兀术用的拐子马就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说起来,这是一个放水的关口,小沈啊,主要就看你们哥俩的了。”老古说着,一工兵铲削掉了最近的一个马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跌落马下那个还没完全复苏的骑兵脑袋砍了下来。 “哒哒哒哒”,冲锋枪的声音再度响起,转眼的功夫,就有无名士兵的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我和瞎子对望了一眼,挥起武器,杀向了那些还没彻底醒过来的骑兵。 老古说的没错,这一场,根本就是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