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心姐,你,你这地方,要不咱换个学校吧,咱公安系统有人,让他们跟教育部门的支一声,你说你这环境,这哪是人呆的啊。”说起来,看到自己朋友在这种地方,真心心疼啊。 “看你这话说的,这学校里这么多老师,就都不是人了?怎么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再说了,这里环境再差,还能差过我之前呆的那个义庄么?”一心姐一脸不屑的样子,“不用你给姐姐瞎操心,这里挺好的,那帮死孩子虽然比较闹腾,但是真心跟我挺好的,就这么着吧,也没少不好的。先吃点东西吧,我这里没什么大鱼大肉的招待你,可别嫌弃。”说着话,她把一个餐盒和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了我,然后去一边的饭盆里拿她自己的筷子,紧接着就愣住了。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却见她那双竹筷子上长了一层绿毛,就跟大葱似的。 “喂,别用那种看邋遢鬼的眼神看着我,这里空气潮湿,筷子放一两天不用的话,长毛很正常。”一心姐说完,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和桌子旁边的热水壶跑到一个桶子旁边清洗去了。“说吧,沈浩,是不是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哦,没有没有,这次来,是因为上次一心姐你让我找的哭丧棒有着落了。”说着,我把那根哭丧棒从黑色塑料袋里拿了出来。 “这么快?”一心姐看到我拿出来的东西,顿时眼睛就直了,也顾不上洗筷子了,三两步走过来,一把把哭丧棒接过去上下打量了起来。“这东西阴气好重啊,刚刚我怎么没感觉到。” “刚刚我用水灵气把它包裹起来了,这要是直接暴露出来,身边擦过去的人,还不得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啊。”我得意的笑笑,顺手把餐盒放在了桌子上。虽然哥也是穷苦孩子出身,可是这酱油炒饭,是实在吃不下去啊。 “没想到,长进了。”一心姐真的像个大姐姐一样,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把那根哭丧棒重新塞回了塑料袋,很随意的丢在床上。 “我说,姐,你下手轻点,你这要是丢坏了该怎么办。” “法宝哪那么容易丢坏了,倒是你放在门边的那两个大家伙,我都怕把我的墙压坏了。”一心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样,打开餐盒,抄起我放在桌子上的一次性筷子,扒拉了一口略有些发黑的酱油炒饭,“我记得之前你就是有把双刃矛啊,怎么现在又加了一件家伙?你的东洋刀呢?带着归蝶出门不比带这么两个大家伙出门方便多了?” 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我的心中涌起了一丝苦涩,归蝶,是啊,我还真的想带她出门呢,如果她还在我身边,那么欧照就不会死了。“一心姐,说起双刃矛了,我不是让你帮我把它送回江东市么?怎么最后落到了火语的手里?” “哦,你说她啊,我送你朋友回去的路上,车还没开出衡南市市区,就被她拦下来了,说要拿双刃矛送给你,你手头没家伙不行,虽然你是说让我带回去,可是她说要带给你那就带你好了。” “额,一心姐,你就这么好说话?万一她是我的敌人呢?”这姐姐是神经大条还是什么啊,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和火语之前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吧。 “那我还能怎么办?和她死磕?你别开玩笑了,我又打不过她,真要死磕的话,最后东西不还是落到她手里。” 好吧,服了,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 当天晚上,我留在了一心姐的宿舍里。拜托,别乱想,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一心姐拿着哭丧棒去找她的无常亲戚了,让我在她的宿舍等她。让我想坐着就坐着,想躺着就躺着,别太拘束。好吧,尽管我没看出来这屋子里有什么可拘束的。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肚子还真的有点不舒服,晚上一心姐带我去他们学校食堂吃的饭,老师和学生吃的都一样,两个大菜,外加米饭,不过让我非常不理解的是为什么用料明明没半点共同点的两个菜能被食堂的师父做出同一个味道来。还真是奇葩啊。我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于是去校门口的小吃摊买了一份酸辣粉。看来,是酸辣粉有问题吧。 肚子越闹越厉害,我也没辙了,从她的床头扯了点卫生纸就出去找厕所了,因为没有钥匙没办法锁门,为了安全起见,我专门把小诗留在了宿舍里让她帮我看门。白天我隐约记得,这栋宿舍楼同时担任着行政楼的功能,下边一半都是学校个各个领导的办公室什么的,男厕所在一楼和二楼之间,可是当我下到男厕所那里的时候,却极度郁闷的发现,男厕所外面有一扇铁栅栏门,而且,丧心病狂的是这道门居然锁了!这这这这不是玩我么!人有三急啊,我……猛然想起来刚才下楼的时候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女厕所似乎是没有栅栏门的,要不……唉,事急从权,没办法,去上面解决吧。 “里面有人吗?有人没有?”站在女厕所门外,我试探性的喊了几嗓子,确定了里面没人之后,我就钻了进去。从里面把那扇木门的插销插上,随便找了一个蹲位,我就蹲下去解决了起来。 一边解决,一边打量四周,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