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找线索?要说起来,我还真的是有点线索呢。” 书记家的公子在自家床上被吸成了人干儿,这显然不是一件小事儿,只不过半天的功夫,很多人就已经开始谈论这事儿了,干勤行开饭馆的,那都是消息灵通人士,这女人知道这事儿并不稀奇,但是稀奇的是她居然跑上来在赵书记面前提这事儿,戳人痛处,可是要冒着风险的,尤其是赵书记这种土皇帝,一个不开心,她这饭店就不用再干下去了。不过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倒像是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线索,跑过来邀功的。 “有什么线索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又不是在床上,墨迹什么。”彭局长没没好气的说道,这里拿出一个来他都惹不起,压抑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来个可以撒气的,说话的时候真是半点都不客气。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在床上厉害,还不行?”显然这位大堂经理和彭局长也是老相识了,完全没在乎彭局长的话,把手中的那张照片丢在了桌子上,“你们要是怀疑凶手是少爷曾经……额,好过的女孩儿……” “好你妹啊好,糟蹋就糟蹋,别给我整好听的,捞干的说。”赵书记似乎也找到了发泄点,横了一句。 “哦,知道了,糟蹋,你们要是想找少爷糟蹋过的女人啊,我倒是知道一个。昨天晚上,就在我们这里,有个穿一身绣花旗袍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吧,在我们这里吃饭,喝多了,然后我们找她结账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真的喝的太多了,还是拿不出钱了故意装死,躺在包间的椅子上说胡话。少爷这人仗义啊,正好在这里吃饭,就说替她结了。然后去包间里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要说啊,那女人虽然年纪大点,有三十出头吧,不过保养得特别好,那叫一个漂亮。少爷进去以后,没多久我们就听见包间里传来了一些声音。”大堂经理耸了耸肩。“少爷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这种事时常会发生,再说少爷给她买了单,让她付出点啥也是应该的。然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吧,少爷才搂着那个女人的腰从包间里走了出来,两个人都有点衣衫不整的,然后少爷也没说什么,就打车带着那个女人走了。要我说啊,那个女的的嫌疑是最大的。” 大堂经理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旗袍是么,这东西虽然说是一种常见的衣服,但是穿着旗袍出门上街的人却很少,基本都是迎宾之类的女人或者结婚的时候作为礼服在穿。当然也有一些满族女人会在平时穿旗袍上街,但是很少,而且启东县地处中南部地区,距离满族的主要分布地是非常远的,毕竟那是一个北方的民族。那么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的身份,就有待商榷了。 “你之前有没有见过那个穿旗袍的女人?”我向大堂经理问道。 “没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在我们这小县城可不多见,如果以前见过的话,再遇到绝对有印象。不过,我觉得她的眉眼倒是和前段时间打死人的那个肖东的老婆有点像。”大厅经理的眼睛向上翻着,似乎在极力的回忆那个女人的长相。 “和肖东的老婆很像?”彭局长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侧过头来,用一种并不高的声音跟我说道:“沈领导,你说,这会不会是跟看守所的那件事情有关啊?” 这个彭局长的脑子,转的也算是快的了,能够第一时间想到看守所的案子。现在想想也是,看守所里,同案犯黄庆强和自首者肖东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的,而且根据肖东的供述,是他开枪射杀了捡茶籽的周家婶子,那么为什么在看守所里死的是黄庆强而不是肖东呢?看守所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周家婶子的鬼魂所为,别的鬼魂多半不会搞出那样的死法来,想必是阴魂对于凶手买人来顶罪很是不满。可是不管肖东是真的杀人者还是替别人顶罪,主动去自首的他都应该是第一打击对象吧。而最后死的确是黄庆强,并且是以一种“背黑锅”的方式死掉的。要说冥冥之中有人护佑着肖东,这还真说得过去。 “你看清楚了,那个被糟蹋的女人就是很像肖东的老婆?”为了确定,我又问了她一遍。 “确定,错不了,我和肖东他们家住对门,他们两口子都跟我很熟,他老婆叫吴连云,是化肥厂的会计,他们家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在外面上大学。自从肖东出了事,吴连云就跟厂子里请了假,天天呆在家里,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唉,这男人进去了,一个家也就算完了。”大堂经理很是熟稔的给我们说了一下肖东家的情况,末了还不忘感叹一声。 “这样啊,我知道了。”不管之前赵书记的儿子糟蹋了多少姑娘,杀死他的必然是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无论人鬼。当然,那种精尽人亡的死相,不管怎么看,鬼怪下手的可能性都要比人高。活人玩采阳补阴什么的我只在故事里听说过,现实中还没听毛大师和瞎子他们说哪里有过例子。而越是小的地方,人们的关系网就越密切,越复杂,也许街上两个流氓打架,最后送到医院等人探病的时候才知道其中一个是另一个的远房舅舅。我们必须承认,明星脸这种东西向我们揭示了人面相的相似性,可是在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