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来找你说事的。”朔咛走到石桌前坐下,看着满桌的酒壶,有些无语。 “洗耳恭听。”大长老喝完手中的酒,把酒壶放在桌上,一双红色的魔瞳看着朔咛,嘴角轻挑。 朔咛看着他这幅模样,轻微皱眉,他不明白这么轻浮之人是如何在这位置上坐这么久的,但却并不代表会否认他的能力,若无能力又怎能位置坐得如此安稳? “我想知道父王的伤如何。” 听到朔咛的话,大长老不由的笑出了声,扶额道:“哎!殿下,你何须操心这件事,你也不过是个孩童罢了。” 朔咛皱眉,双手撑桌,轻跳,一脚踩在石桌上,另一只脚半跪在石桌上。石桌上的酒壶被他悉数弄落在地上,匕首从他袖中滑出,握着匕首抵在大长老的脖颈处,眼睛的颜色被染红了一半,冷声道:“大长老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事,大长老不必费心。” “这样啊……殿下早说啊!”大长老眯眼,低眸看着架在他脖子上那刀面上发着寒光的匕首,在朔咛抓着的刀柄处伸手往外推了推。 朔咛的眼神渐冷,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道:“那便开始回答吧!” “……尊上的伤很重,不过并无致命的伤,你看见的时候只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晕了,现在已经并无大碍,只需调养调养便会恢复。”大长老说的含糊,却也说明了大概。 “还用你说?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萧楼影,别在着跟我打哈哈,你糊弄人也至少找对对象。”说着还往他的脖颈处压了压。 “谁告诉你我的名字的?” 朔咛抬头与他对视,道:“清绝,清玄宗的开创者,整个修仙界的初始祖师,医修兼魔修……对吧!身为魔界四大长老之首的大长老——萧楼影。” 清绝沉默了片刻,伸手推了推朔咛握匕首的手,笑道:“居然殿下已经知道了,那能先把这个东西拿离我的脖子吗?失手了的话,可是会见血的。” “哦!”朔咛把匕首收了回去,跳下石桌,然后又继续乖乖的坐在石椅上,喝着毒蝶刚刚为他去内屋拿出来,并为他掺好的茶水。 清绝劫后余生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看着乖巧喝茶的朔咛,心中不由叹道,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态。 “殿下想知道的,根本不用我说,不是吗?” 朔咛抬眸看他时,眼睛已经恢复了,微微歪头,道:“是与当初伤母后的人一样,对吗?” “聪明,并且,都是……会清玄宗剑术之人。”说道这里,清绝沮丧的趴在了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嚷嚷道:“那之后,我去过清玄宗,可是并未找到此人。” “那便是在清玄宗呆过。”朔咛喝完杯中的茶,把茶杯放在石桌上,起身,准备离开。 “居然如此,那我便离开了,也并没有什么我想知道的事了。”朔咛拍了拍衣物上的灰尘,双手放在身前,对清绝以表谢意的鞠了一躬后,便离开了。 “……”清绝看着朔咛的这番动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轻扣桌面,若有所思。 第二日,朔咛打开房门时,便看见了站在他房门前已经有些时间了的清绝。 清绝见房门打开,笑着打招呼:“殿下,你醒……了,啊?” “砰”的一声,房门被朔咛关上,把清绝隔离于外,在清绝疑惑了一会儿后,朔咛才重新打开房门。 朔咛有些不解的看着门外的清绝,道:“大长老这是做什么?” “很明显啊!向殿下您问好啊!”清绝一脸无辜道。 听到这句话,朔咛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间,放下手,道:“你是来找我说,那个在牢中死去的人的事吧!” 双手合十,清绝一脸赞赏的对朔咛道:“殿下真是聪明,不愧为身在皇室之人。” “……进来吧。”朔咛侧身,让清绝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自己再把门关上。 清绝与朔咛坐在榻上,各自的那一边都放着茶杯,杯中并无水,中间是一碟糕点,毒蝶端着茶壶为他们添着茶。 “我听了那些侍兵说的故事,可是,根据昨日殿下你的身手,我并不认为你会被挟持啊。可惜了,尸体已经被埋了,若是还在,还说不定会是什么模样呢。”清绝拿起桌上的糕点便开吃,说完还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 朔咛单手托腮,一双紫色的眼睛忽暗忽明,淡淡道:“死无全尸,怎么可能让他有个全尸呢?居然敢动我的人,那可是我的父王。” ※※※※※※※※※※※※※※※※※※※※ 我自闭了……﹋o﹋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