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 春草听完,脸色难看而又怪异。 “这福公公,也忒恶心人了吧,这不是明摆着恶心咱们夫人吗?” “这话在外面可不要说,被人知道了……” 丁香剩下的话没说完,想着福顺的手段,春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这么任他欺负咱们夫人吗?殿下呢?也不说什么?” 丁香默然的摇摇头,“夫人没提殿下的反应。” “肯定是了,肯定是了,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殿下肯定是见着颜色好,又鲜嫩的,就把咱们夫人弃之一旁了,要不然夫人也不会伤心的去歇着。” 小花每次心思杂乱的时候,都会自己独处,用字面话就是‘歇一会儿,都不要打扰’。而春草的说辞也太搞笑了,小花此时也不过十五,再比她鲜嫩又能鲜嫩到哪里去。 丁香这会心乱的很,听到春草这话有点想笑,又有点觉得她没规矩,最后各种复杂交织成一句,“这话到外面可不能说。” 丁兰在一旁也是愁眉苦脸的,与旁人争宠也就算了。现在是冒了个福公公出来,还找了一群颜色鲜嫩又极为与夫人相似的小宫人安排在璟泰殿里头。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一个大家都很鄙夷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夫人该怎么办啊?! *** 景王在书房坐了还没一会儿,常顺就肃着脸走了进来。 见其行事匆匆,景王也正了颜色。 “殿下,黄先生那边请你过去,似乎京中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景王府情报机构收集到的消息每次报上来,会分为两份,一份在幕僚黄覃那里,一份在景王这里。 因为消息混杂,需要人整理才能得知一些信息,这些事情太过琐碎又极其重要,便交由了黄覃处理。而景王因为重活回来,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又不能透露与外人知晓,也明白自己不了解的话会漏掉许多的支微末节,闲暇便会也拿一份过来分析,然后两相对比得出结论。 不过平日里景州治下公务本就不少,景王也很忙,偶尔便会发生黄覃那里的消息要快上一些。琐碎不重要的也就算了,稍微重要些的,这时候便需要请景王过去商议了。 景王知道其中的严重性,便匆匆赶到黄覃在景王府所住的院子了。 黄覃所住的院子无名,在存心殿一侧,因其中有许多重要的东西,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不但门外有府卫把守,里头也有景王心腹暗卫守着。 书房内,书案上摊了全是密密麻麻的邸报文件。一位知天命之年有着一把美须身形颇为消瘦的老者坐于书案之后,神情略带焦虑,此人正是景王的心腹幕僚黄覃。 见景王步入进来,他连礼都未行,便让景王坐下了。 “黄先生,何事?” 黄覃也没客套,直接了当就说了,“京城那边递过来的消息,太子上奏要削减藩王兵权。” 这句话直接让景王的脸黑了。 景王素来淡漠,脸上表情很少有波动,能让他脸色大变自然不是小事。 封地兵权对于藩王来说是什么,也许上辈子景王没有去了解也不想去了解,但这辈子却是再清楚不过。如果藩王是个人,那么封地兵权就是藩王的骨头。 骨头都要被削了,那人还能立起来吗? 这五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景王在自己封地费了多大的功夫,别人不了解,他自己心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