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服很是威严。又因醉酒,眼神也没以往那般淡漠了,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往常淡淡的唇色此时看起来浓艳至极,颇添了些妖娆的色彩。 小花知道景王一直长得不错,此时却是看得心口一滞,赶紧低下了头。 福顺在一旁殷勤侍候,“殿下喝口浓茶醒醒,是不是头疼的厉害?” 景王酒量不行,每逢府里摆宴的时候,就会醉上那么一回。不过他酒品好,醉酒了也就只是头疼,也不会大发脾气。 “要不,奴才服侍您歇下吧?” 景王饮了茶,又坐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从走路和神态来看根本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福顺欲抬脚跟上,见杵在一旁的小花。 “你也跟上来,搭把手。” 平日里服侍景王的小太监们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小花只能跟在福顺身后去了后寝殿。 这是小花第一次来璟泰殿的后寝殿,殿中摆设甚至奢华,但是看起来很低调大气,一路只拐到了内殿,一入眼就是一张很大的床,四周围着重重紫色绣有龙纹的帘幔。 景王在床前站定,双膊平张,福顺站在一旁给景王脱去头上的冠,期间用手做比划让小花去给景王宽衣。 这是小花第一次这么贴身侍候景王,对于给男子宽衣这事她并不陌生,上辈子给四少爷宽衣的次数可不少。可是不知怎么,当她手放在景王腰带上时,竟然有一丝局促。口鼻之间全是浓郁的酒气又带了些淡淡的男人味道,无端竟她紧张了起来。 小花小心翼翼动作着,脱到只剩了亵衣,景王就坐在了榻边,等着人脱鞋,小花又小心翼翼上前跪着把景王靴子脱了。 刚放下手里的靴子,安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用铜盆端了一盆水搁置景王脚边,然后人就立到旁边去了。 这是啥意思? 小花回头看了一眼,福顺站的老远,脸上全是笑,安成站的倒是不远,但是别人态度明显就是不准备插手。 小花眼光闪了闪,只好老实的把景王的足袜褪下,把脚放进铜盆里,开始给他洗脚。 景王的脚很大,与之相比,小花的手就显得非常小了,仅仅也就是一半的样子。景王的脚也很白,小花对比了一下,比她手还白了那么一点点。 当奴婢的怎么可能没给人洗过脚,小花把手放进水里,细细的搓着景王的脚。反正主子们的脚比奴婢们的手还香,小花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膈应的。而且景王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味,很是干净。 洗完,旁边小太监递了棉帕过来,小花又拿着棉帕把脚上的水拭干。 等忙完以后,小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得,而是太紧张。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了,她可以撤退回房好好安抚自己受惊的心脏了,谁知道那醉酒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捏背。” 一道惊雷轰得一下劈在了小花头顶上,让她呆若木鸡。 景王已经在榻上摆好姿势,只等小花上了。 福顺在一旁轻咳两声,小花立马宛如触电了似的走近了去。 她还想挣扎,转头面露难色的对福顺说:“福总管,奴婢还需要净手。” 她刚才可是摸了景王的脚了,拿摸过脚的又给人摸背,景王不把她锤死,福顺也会把她锤死的。 福顺手一招,又有两个小太监冒了出来,手里端了盆水,旁边还有一个拿帕子的侍候在侧,甚至还备有香脂。 小花心里苦笑,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把手洗了擦干,抹了香脂,深吸一口气,来到睡榻旁。 她不敢去看此时的景王是何样子,把手搓热了,立在床沿弯身开始推揉起来。 别怕别怕,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不要因为换了个地方就紧张,没啥好紧张的。 这么安抚了自己一会儿,小花就不紧张了,开始认真的给景王推拿。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