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国师问话,她们俩犹豫了一下,还是据实回答说:“言将军现在在驿馆。” “驿馆?”浅浅听到婢女的回话,都不用国师传话,立即失态的叫了出来。 “他为什么会在驿馆,怎么还会在你们汉国?”浅浅声色俱厉的看着两个婢女。 两个婢女一脸无辜的回望,魏国将军来访,来多少天,留到什么时候,又怎么是她们这种小小婢女能够左右得了的。 “想来是皇上留人。”国师看两个婢女回答不出的样子,主动插话解惑。 浅浅冷冽的眼神瞬间落在国师的身上,趾高气昂的说:“你现在派人去把言将军请过来,我要立即见到他,立刻,马上。” 国师怜悯的看了一眼浅浅,淡声分析说:“其实你不用急,你拖个一二天不默写羊皮纸上的内容,太子自然就会让你见他了,而且还是以他相威胁,你晚两天见他还比较好,至少他能晚两天受到威胁。” “你……” 浅浅咒骂的话说不出来,因为她觉得国师说得十分有道理。 不然的话,汉国为什么要强留下大郎。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这是国际惯例,更何况汉魏两国目前还没有开战,只是魏国清楚汉国的打算,边境一直严守着,不敢有一丝轻忽。 “你们汉国可真是好样的!”浅浅愤愤不平的说着。 但又拿他们无可奈何。 现在不单是人在屋檐下这么简单,而是汉国国大力强,又有一统三国之心,而蜀皇那边又中了汉国的计谋。 若照着汉国的计划走下去,早晚有一天,蜀国和魏国都会消失在历史的大河当中。 蜀魏消失,浅浅本不关心。 但是奈何现在她夫家姓君,儿女姓君,他们一家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其他人都有可能会偷生,而他们不行,汉国称霸了,根本不会放过蜀魏两国的皇亲,避免他们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浅浅一不想全家被灭,二不想往后的几十年日日东躲西藏。 为此,他们除了和汉国背水一战,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国师看了眼烦躁的浅浅,闷声不吭的走了。 他不像浅浅,一路是睡过来的,他一路使用内力轻功回来,就是铁打的人,也会疲惫,这会儿只想回屋好好休息一下,而不是站在这里与浅浅对峙。 更何况他们俩人的对峙,根本就影响不到大局。 国师前脚一走,婢女其中一人后脚就去太子那边报告信息。 两个婢女鹦鹉学舌的本事都很强,将国师和浅浅的对话,一五一十还全了。 太子一声轻笑,诡异的对前来回信的婢女吩咐说:“去盯紧她,有任何举动都要来报,就算是一天只喝了两口水这种事情。” “是!奴婢先退下了。”婢女恭敬应了声,退了出去。 由太子的话,不难看出来,他紧防浅浅。 毕竟他对浅浅的背景深入调查过一番,连乔三公那些事情都挖出来了,又还有什么没有挖出来。 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一个人前后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 难道死过一次,真的能让人改头换面吗? 而浅浅这点特殊的地方,国师并没有告诉太子,因此,他是不清楚的,便越发觉得浅浅如谜一样,得紧紧盯牢,以防生变。 太子一个人在书房里静静坐了会儿,理清了思路,便招来了属下,一阵耳语,属下立即退了出去。 “国师啊国师!你好心到本太子都不想放你走的地步了,这可怎么是好?”太子枯坐在书房,脸上噙着怪异的笑容。 浅浅这边,怒意过后,便冷静下来了。 毕竟无论是哭泣或者是发怒,对事情都是没有帮助的。 眼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