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朝? 可猜不透! 太子那里没人能打探出消息来,贺惜朝又守口如瓶,毫无动静,实在让人奇怪的很。 贺明睿喝了口茶,看向魏国公:“祖父,您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方才贺惜朝说了什么让您如此相信他?” “他说坐上那个位置,便有必胜决心。” “呵,就这?” 魏国公点头:“就这。” “您不觉得可笑吗?”贺明睿难以置信地问。 魏国公摇头:“可不可笑另说,明睿,你要做什么,老夫怕是管不到,可这魏国公府还是我说了算。岑严一死,这线本就已经断了,贺家,这次明哲保身,不掺乎,也管不了。甭管贺惜朝成不成功,有一句话他离开之前确实是说对了,老夫之前护得太好,养了一帮废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迟早是要毁了贺家。”他说着抬眼看着贺明睿,“将来你继承了爵位,也免得拖累了你,我就趁这次机会好好整治一下,你觉得如何?” 这话贺明睿无从反驳,只得道:“祖父考虑的周到,那外祖委托一事……” “贺惜朝本就是除名之子,与老夫有何关系?说来他也是李家的外孙,论亲缘,老夫现在可比不过李尚书,这忙帮不上。” * 礼亲王府 李尚书听着消息,笑了笑:“魏国公那只老狐狸,如今的太子坐稳,那条线也才刚参与,他的确可以舍弃,没必要牵扯进来。” “就算是除名了,那也是血脉,祖父可是一直后悔着,外祖,您打算怎么做?”贺明睿问道。 “送的礼,贺惜朝都没退。” “马上就要封朝了,他这是想干什么?不退,难道直接送往太子府?”萧铭问。 “太子不会收的。”李尚书道,“这么多年来,若非礼尚往来,太子就是勒紧裤腰带,看起来扣扣索索,造人诟病,也没随便收银子。” 萧铭有些不解:“大哥就是这样,朝中六部重臣示好皆当没看见,回京之后,连上朝都漫不经心,有来没来,甚至都不在意我跟二哥夺权,拉拢人脉,他就不怕……” “太子怕什么,皇上大权在握,您跟二殿下再如何拉拢夺权,也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只要恩宠在,这个位置便利于不败之地,皇上随时能夺了殿下的权力交由他,他当然不好结党营私,收受好处。”李尚书道,“这样做,很聪明。” “那我们在忙乎什么?大哥是父皇最中意的储君,北境一战,军权在手,没有谁能撼动的了他的位置。”萧铭其实有些看不透萧弘,年纪越大,兄弟之间君臣分别,这种感觉就更甚了。 就好像他跟萧奕的小动作都被看在眼里,却引起不了对方的注意,因为根本构不成威胁。 这种连对手都不是的感觉,令萧铭很歇气:“还不如就此罢……” “自然是等待时机。”李尚书突然高声道,“如今机会来了。” “什么?”萧铭惊讶地看向他。 “贺惜朝怕是不再像以前那样那般受太子器重了。” “岳父,这怎么说?” “边贸,就算是顺利推行,也得离开京城西行一段时间。这两人向来形影不离,就是北上抗敌,太子也带着他,可一回来,贺惜朝却做了鸿胪寺卿,顶了谢三的位置。看着高升,实则远离太子,却是明降,越是顺利,就越危险,放在以前,太子舍得吗?不是豁出去性命也得护着吗?” 李尚书此言一出,顿时两人恍然。 萧铭缓缓点头道:“这样说来,的确有几分道理。以前,贺惜朝对大哥来说可比咱们这些亲兄弟还重要,轻不得重不得,这回居然舍得单独放出去吃风沙,的确很奇怪。” 贺明睿眼睛都亮了:“谢三在西域那么多年探消息,与各国商谈,背后又有谢家支持,本就是这次推行的不二人选。再不济,鸿胪寺,乃至其他各部重臣来做不是更妥当?贺惜朝好好的蹲在翰林院,他凑什么热闹?那人惯会装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向来躲得远远,若不是太子的意思,他岂会站到风口浪尖去?” 萧弘疑惑道:“可是为什么呢,他做了什么事惹大哥不高兴?对了,说来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