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 魏国公深深无奈,也有些担忧,贺明睿明显跟贺惜朝不是一个段数,将来贺明睿当家,能降地住贺惜朝吗? 晚上,魏国公按照惯例招了贺惜朝过来,询问大皇子的情况,特别是那场宫内外特别关心的,萧弘没抄完,没背出结果被没收了所有小东西的事。 “您放心吧,大皇子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今天还向皇上表决心要好好读书呢。估摸着这么长时间皇上气也该消了,东西会还给他的,事儿就过去了。” 贺惜朝说得轻巧,可魏国公深知萧弘的性子,嘱咐道:“你盯着他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别三天热度又备懒了。” “孙儿晓得。”贺惜朝笑眯眯地答应了。 心说他敢偷懒试试? “嗯。”这一声之后,魏国公没话说了,他看看贺惜朝,后者扬着小脸也回望他,相顾无言半晌之后,贺惜朝瞧着魏国公不断捋胡子的模样说:“祖父,您还有话要交代的吗?” “暂时没有。” 贺惜朝点了点头,“您若没有,孙儿这儿倒有一件事得拜托您。” 魏国公一听,立刻就联想到了方才贺祥的禀告,心说这臭小子是半点都不吃亏,还得来告状,于是不等他说话,便道:“今日你与明睿之事,老夫已经知道了,明睿不懂事,我会教训他的。你的提议也好,今后你们兄弟俩分开走。” 闻言贺惜朝脸上露出惊讶来。 魏国公不悦道:“这是什么表情,老夫就算心有所偏,也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谁是谁非,老夫看得清。” 贺惜朝简直乐了,他眉眼一弯,大方道:“您最公正公平,惜朝知道的。” “少灌迷魂汤。” “肺腑之言,您受之无愧。不过这事儿呢,惜朝觉得还是别追究了,反正我也没吃亏,就当没发生过吧。” 这下轮到魏国公惊疑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度过,别私底下讨回来。 贺惜朝一眼就知道魏国公想什么,哼哼了两声道:“您放心吧,说不追究就不追究,想想您就算训斥堂哥一顿,也不可能让他与我和平相处,反而惹得他怨怼更深,更要招惹我,我虽然不怕,可也觉得烦,万一……有个什么,您也为难,是不是?” 这虽然是个大实话,可听在耳朵里却不舒服,贺明睿毕竟是魏国公最疼爱的孙子,被这样看轻,真是又可气又无奈。 而贺惜朝还一副无辜的模样,似乎在说是你要听解释的,我实话实说而已。 魏国公深吸一口气,“好,这事过了就不谈,那你想说的又是什么事?” 贺惜朝正色道:“是关于籍贯,既然您都认回我了,这落籍也该尽快帮我落到京城才是。” 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魏国公还是疑惑贺惜朝为何忽然提起这件事,然而一转眼,他明白了,“你要科举?” “是啊,今年的院式是来不及了,孙儿只能等到两年后才能考秀才,明年就先取得童生资格吧。” 说这话的时候,贺惜朝面色淡然,显然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小小年纪,想得比谁都远。 魏国公想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像豪门勋贵如魏国公府,子孙后代是不必上那科举独木桥,自有蒙阴恩职可授,轻轻松松就能当官。 贺明睿是将来的魏国公,他无需要操心这些,更没想过考科举。 而贺惜朝,既然是皇子伴读,在魏国公的打算里求皇上一个恩典并不难。 可就如贺惜朝之前对萧弘所言,不入翰林不进内阁,内阁是真正皇帝倚仗的肱骨之臣,权臣所在。而翰林院,只有靠着真才实学一步步从从院试、乡试、会试、殿试这样考上来的,前几名才能进去。 含金量非常高,不论寒门还是权贵,谁不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