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和她隔着一层难以言状的东西,她怎么都猜不中。 “哥哥,那个女人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舒杏平躺着,她的角度可以看见舒诗榅的流畅的下颌线。 “有个单词我不知道……”在舒杏眼里无所不知的哥哥却皱着他的眉头,“她说‘她要什么’,可能是问男人要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一种感觉。” 舒杏点点头:“你看他们表情好痛苦啊,我觉得应该是一种感觉。” 电影还在继续,时间已经到点,舒诗榅关了电影,DVD吐出光碟。 “哥哥。” “嗯?” 舒诗榅闻声低头,他的妹妹躺在他的腿上望着他,湿乎乎的眼睛盛满一半懵懂,额头脸颊红红的,他用手去量她的体温,有点烫。 “不舒服吗,好像有点发烧。” “我没有发烧,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舒杏坐了起来,双腿分开坐在舒诗榅的大腿上,她的鼻尖都是粉红的,她睁大双眼,像是一只好奇的小鹿,靠的很近,两个人连呼吸都融在了一起。 “哥哥你知道他们最后是什么感觉吗?” 电影里的两个人好矛盾,表情明明是痛苦的又不分开,一直像橡皮泥一样黏在一起,怎么都不分开,他们黏在一起的最后几秒钟忽然叫了起来,舒杏却从里面体会到了巨大的愉悦。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在有些夜晚想不该想的人,舒诗榅不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那哥哥,我们可以试一下吗?”舒杏扬起嘴角,对舒诗榅露出一个微笑。 可以试一下吗? 什么不可以,十四岁的舒诗榅都知道,例如一百摄氏度的水不能喝,过期的糖果不能吃,骗人的话不能说。 “可以。” 该怎么做,两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都不太清楚,只得跟随着本能,互相引导。 舒杏捧着舒诗榅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不是往日那样的一触即离,她学着大人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很软。 这样做对又不对。 舒诗榅比舒杏高好多,仰头让舒杏很不舒服,她按住舒诗榅的肩膀,他僵硬得如一块木头,被她推到在沙发上,顶开他紧闭的牙齿溜了进去。 一开始是舒杏主动,后来是舒诗榅紧紧抱着她,亲到呼吸窒塞。 “哥哥帮我看看,我那里有点疼。” 心中很早就开始狂乱跳动,舒诗榅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舒杏的声音再次让他呼吸一窒。 刚刚成为少女的小孩什么都不懂,她甚至可以没有任何羞耻心在自己哥哥面前撩起裙子,脱下内裤。 舒杏的一半是纯情留给了自己,另一半的欲望要舒诗榅负担。 舒诗榅的额角出了薄薄的汗,指尖被她带到裙下,他是第一次见这个地方,对这里一无所知。 “……小杏告诉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他不知道,舒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那里胀的发疼,想要被什么填满,什么都可以。 甬道溢出晶莹的液体,在暗示舒诗榅,不要再犹豫该走这里,喉咙也在告诉舒诗榅,他渴的要命,他无法思考,放低脖颈,舔了上去。 “唔……” 舒诗榅不会任何技巧,凭着本能,深入、搅拌,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到让人呻吟,舒杏情不自禁按住腿间的头颅,扯着他剪的很短的头发。 欲望逐渐被满足,然后到达一个临界值,渴望感来得猛烈,舒杏仰着脖子夹紧了双腿,她看着客厅没有开的吊灯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亮了起来,一阵痉挛后,舒杏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她终于知道是什么感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下的沙发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