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抱歉,他已经死了。” “死了?”无名瞪着眼睛,里面满是血丝。 月止戈用绢布包着,将方才射入罗山身体的那根银针拔了出来,银针本是银白色,可是这根银针,碧绿! 嗅了嗅上面的气味,月止戈肯定,“是北疆断魂草。这种毒草只生长在北疆的天池寒潭之中,剧毒无比,只要沾上,便能瞬间毙命!” 人都咽气了,即使他有再精湛超神的医术也属枉然。 尸体,不是大夫救治的范畴。 望月砂回到了钟琉璃身边,摇了摇头,“人跑了。” 钟琉璃亦是心底一沉。 无名大受打击,一直到第二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天亮的时候,钟琉璃让望月砂带着顾妗宁和落安他们先行一步,而她、余修以及月止戈前往狼洞口将白尘与褐土接过来。 褐土的伤已经暂时稳定住了,白尘身上的伤口虽然深,但并不危及性命。 一路上余修都坚持要抱着白尘,褐土的伤太重,他不敢动他,但是不做点什么,他又觉得心里难受,最终只能转而抱着白尘了。 与望月砂他们约定回合的地方是来之前拴马的地方。 “回来了回来了!”房麟兴奋地喊道。 钟琉璃将褐土放在一旁的毡上,见望月砂正红着眼睛,满是自责的看着顾妗宁,便知她这是已经和顾妗宁叙旧完了,别看望月砂现在对谁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其实六年前的望月砂并不是这样。 那时候望月砂是个真正天真烂漫的姑娘,就连脸蛋都是带着可爱的婴儿肥,一起话来,就跟欢快的喜鹊一样,让人光是听她话就觉得开心。 只是六年后,她不仅模样变了许多,便是性,也截然不同。 “大家就现在这里休息休息吧,吃点东西。”钟琉璃道。 余修累得满脸通红,见到钟琉璃将褐土放了下来,他也就将白尘放在了褐土的旁边,还摸着褐土和白尘,“你们乖乖的,没有事的。” 白尘想要起身蹦哒几下,立刻就被余修给按回了毡上,他虎着脸训斥,“白尘你别动,你身上有伤,要休息!” 大家都笑了起来。 房麟去森林里打了两只兔和一只山鸡,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便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清晨的大石山凉气徐徐,在坐的除了月止戈,几乎多多少少都有些内力,又因为烤着火,倒没觉得有多冷。 钟琉璃拉着月止戈坐到自己身旁,摸着他的手掌一片冰凉,便准备给他输些内力暖身。 “我没事,你别弄。”月止戈反手将她手掌扣住,摇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