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那个护卫竟是逃跑了!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铁定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没有半分犹豫。 余修一张脸顿时皱成了,还是一个没有什么馅料的瘦。 他的跑走了,不见了。 “太过分了,居然敢畏罪潜逃了!”余修紧紧握着拳头,双眼冒火,“我绝对不放过他,下次我要用笑笑粉笑死他,气死我了!” 老头不觉老脸抽搐,连叹息也发不出来了。反正他算是见识到了,别看他这个狱友年龄不大,可本事却不,明明身上早就被人给搜刮了好几遍了,甚至是衣服都给全部换了一遍,也不曾发现什么药粉药丸的,可是他就是能时不时的弄出点稀奇古怪的毒药来,防不胜防。 想起被他耍弄的那只老鼠,难道这一次他的毒药是从那只老鼠身上得到的?老头不得其解。 那护卫的叫声很大,同时传入了两外一边的牢笼里。 落安抬头,看向笼外面,歪头道,“师傅,你听见了吗?” 这地牢里太冷了,顾妗宁身体本就不好,更是畏寒的很,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她几乎都用在了昏睡上,这才醒过来不足一个时辰,她的身上盖着一层稻草,稻草上面又盖着一层外套。 “嗯,定是修儿又在捉弄人了。”顾妗宁侧过脸颊,听着那惊恐的喊叫声,心中不由觉得安稳了些。 还有力气捉弄别人,明修儿还活的好好地。 落安笑了,点头,“嗯。” “你记的如何了?”顾妗宁醒了,便想看看落安的功课做得如何了,她们虽然身处牢笼,但是该学的东西却不能因此而落下,尤其是落安,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顾妗宁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落安却不敢有任何的欺瞒,如实道,“回师父,落安都记好了。” 顾妗宁笑道,“嗯,背来为师听听。” “乾坤屯蒙需讼师,比畜兮履泰否。同有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落安的声音稚嫩却格外清亮,像是落在枝头的雀鸟,一声比一声叫的活泼。 且不余修,顾妗宁这两边的情况如何,那护卫惊吓之下飞快的逃出了地牢,直至看到了地牢门口的那抹光亮,他才好不容易渐渐回了心神,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往外走去。 “嚯,刘石你这是怎么了?被猫挠了?”守在门口的护卫与这叫刘石的护卫相识,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出来,吓了一跳。 刘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瞳孔上翻,盯着对方,“我要跟队长,老再也不想去地牢里了,老宁愿在外面冻成冰疙瘩也不愿意去里面受罪了。” “你这是怎么了?”护卫喃喃道,突然脑中灵光一现,难以置信道,“你不会是也中了计吧?那个臭的毒?” 刘石咬牙,回想起刚才那挠心挠肺的痒意,以及后来被自己一口咬住咽下的死老鼠,他胃中顿时翻滚起来,“呕——”地一声,飞快的抱着旁边的假山狂吐起来。 很快,刘石见到了他们这组护卫队的队长,将自己的遭遇这般那边的添油加醋了一遍,最后便跪在了那队长面前,仿若受了极大委屈的孩童,嚎啕大哭,并言辞表示自己宁愿辞去这份工作也不愿意再去招惹地牢里的魔头了。 接连三起下毒事件的发生,简直是防不胜防,整个海川堡的护卫队都开始忌惮起这份差事来,谁也不愿意去送死,于是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