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毕竟是自己人,而且她娘也收了阿碧的好处,总不能收了东西不办事吧,当即便笑道,“这可真是有趣,我们来带自己家的人离开,你们海川堡还想要硬拦着不成?” 邵锦衣脸色也有些难看,却还是不肯松口,“此事恐怕要等晚辈禀明了父亲方能定夺,毕竟当日请月公来做客的人是家父,如今客人要离开了,家父总得来送送吧,礼节不可废。” “你们分明就是不想放人!”风火火大怒,话音方落,只见两道银光闪过,邵锦衣慌忙后退。 “叮”一声炸响。 月止戈面前的桌顿时被劈成了两块,散落一地。 “主人你没事吧。”那一瞬间,阿碧被月止戈拉到了身后,回想方才四处飞溅的木屑,阿碧吓得心肝乱跳。 月止戈摸着肩膀的位置,方才一块木屑刺了过来,若是以前,定会刺破衣服,划伤皮肉的,不过现在嘛,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金蚕软甲果然好用啊。 月止戈暗叹,摇头应道,“放心吧,我没事。”完斜眼看向风火火,风火火不甘示弱的挑眉瞪了过来。 好吧,不跟她计较,月止戈收回目光。 邵锦衣脸色顿变,隐约有发怒的迹象。 “发生什么事了?”这声音如洪钟破空而来,夹着浑厚的内力,震的众人耳膜发疼。 风老夫人浑浊的双目骤然紧缩,宽袖中的手掌紧握。 邵炳坤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目光在众人身上环视了一遍,最后落在了风老夫人身上,貌似有些诧异,语气却无比熟稔,“这不是风夫人吗?怎么来了我府上也不见通传一声?” 不等风老夫人回答,邵炳坤又转头询问邵锦衣,“风老夫人是贵客,你怎的也没有与我一声?” 邵锦衣道,“父亲近日公务繁忙,锦衣怕打扰了父亲,便自作主张先来招呼了客人,正想着让香儿去请父亲来,倒是巧了,父亲已经来了。” 邵炳坤定定的看着邵锦衣,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中带着深意。 被邵炳坤如此忽视,风老夫人忍耐住了,风火火却不知这些,直道,“邵盟主,不知道月止戈如何得罪你了,你竟然将他软禁在海川堡这么久?” 邵炳坤回头,笑呵呵朝着月止戈道,“这位是风姐吧,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月公可是自愿留在我海川堡的,这‘软禁’二字,不知从何起,是吧,月公。” 话完,邵炳坤意味不明的盯着月止戈,那脸上的笑意分明带着一丝威胁。 月止戈勾唇轻笑,仿若雪花落入双眸,他的眼底一片冷意,“邵盟主的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朋友,我也只能在这里等着邵炳坤的消息了,毕竟,人是在你们海川堡失踪的。” 阿碧诧异问,“主人,谁失踪了?” 风家母女也发现事情似乎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一些。 月止戈莹白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屑,低笑了一声,苦恼的道,“哦,是我的一个朋友,那人性野,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唯独贪杯,听邵姐的婚礼上尽是好酒,便心动不已,央着我待他来了海川堡,可是没想到那人才刚来海川堡不过两日,就被邵盟主命人唤了过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邵盟主,你这事情奇不奇怪?” 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而且还是邵炳坤自己的人将人弄失踪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原因,众人心照不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