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递给钟琉璃一个瓷瓶,道,“这是水截竹和白芨所制作的止血药。” 钟琉璃扫了眼黄琮身后的白色人影,抿嘴接过,“替我谢谢你家主。” 黄琮犹豫的看着钟琉璃。 “还有事?”钟琉璃头也不回。 “你、当真是钟琉璃?”黄琮一咬牙,忐忑问道。 落绯烟轻笑一声,看戏般的看向钟琉璃,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如何回答。 “是。”钟琉璃毫不犹豫应了一声,见木桑白头上的伤口果真止住了血,不由松了口气。 黄琮瞪大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啧,知道了就赶紧滚吧。”落绯烟无趣的一甩袖,手中扇轻轻摇曳着。 黄琮对落绯烟轻薄自己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当即也不敢与她呛声,只愤愤的瞪了眼落绯烟,便朝钟琉璃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 落绯烟柔若无骨的依靠在柳树上,看着钟琉璃神色莫测。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河边的蛙鸣声一阵强过一阵。 月止戈主仆俩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不管是钟琉璃,还是将人掳过来的落绯烟,都没心思去管他们。 “,怎么回事?”钟琉璃瞪着余修质问道。 余修背着手,埋头瘪嘴,身体一动不动。 “余修你给我话!”钟琉璃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 余修深吸一口气,摊手无奈道,“这真不是我的错,我和木叔叔刚离开那个唱戏的人家,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一个酒鬼,那个酒鬼臭死了,还要抢木叔叔去他家当媳妇,我就生气了啊,然后木叔叔就摔倒了。” “噗嗤——” 落绯烟掩口笑出了声。 余修气恼的瞪了眼落绯烟,鼓着腮帮,顶着自家娘亲慑人的目光,拼命的绞手指,讪讪道,“我又没错,谁让那个酒鬼对木叔叔动手动脚的,是他不要脸,所以我才对他用‘百骨软筋散’的。” 钟琉璃冷笑一声,“既然你已经用了‘百骨软筋散’,那为何你木叔叔还会受伤?” 一听钟琉璃起这事,余修顿时没了先前的气焰,整个人情绪都低落了下来,红了眼眶,“我也不知道,我和木叔叔跟着娘亲往城外跑,突然就窜出来了好些个男人,然后木叔叔为了救我,就被人用石头给打中了脑袋,然后就流了好多血,余四,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哇——” 着着,余修猛的抱住了钟琉璃的大腿哇哇大哭起来。 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