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父连连点头,“说的对,我们干脆把度假计划往后推一下,先把他们的事给办了?” 艾母无语,老公这急性子也是要命。 古琪不明就里的插花,“咦,办什么事啊?” 艾文迪咳嗽一声,“这个——” 家乐大惊,情急之中只能说,“额……我现在打算……还是以工作为主……” 古父笑道,“嗯,这事不急,小艾和家乐还年轻嘛,事业上也是起步阶段,先工作着,再慢慢把其他事提上议程。” 跟几位长辈分别后,家乐走向5楼。 艾文迪追上来,“你生气了?我不该自作主张的安排?” 家乐在楼梯拐角停下来,思绪纷乱,“不,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很庆幸得到他们的照顾,但我没办法……一下子接受太多事——” 艾文迪犀利的追问,“没办法接受事?还是没办法接受我?” 家乐说不出来,转身上楼。 艾文迪跟上来,“听着,我并不因为你是医生还是护士,抑或谁的女儿——” “我们只是上了一次错误的床而已!”附近无人,家乐忍不住说,“甚至连床都不算……你不要表现的好像我们已经可以谈婚论嫁的样子好吗?” “错误?”艾文迪盯着她的眼睛,“——只是个错误?你就这样定义我们的现状?” 家乐无助的感觉自己跟艾文迪仿佛又回到了解不开的乱麻中,“——比20年前的他们还要冲动、还要荒唐,难道不是吗?” 艾文迪沉默半晌,“这是你一个人冷静下来的结果?拿我们跟他们相提并论?” 看着他的眼神,家乐明白他显然是觉得受到了侮辱。 “也许有不同,但是……我不想要,”家乐缓缓的说,“这种失控的感觉,我不想要。” 太可怕了。 无论是当年冯晓婉的识人不清、蹉跎半生,还是沈蔓莉的强取豪夺、丧心病狂……都让她感到惶恐。 望着她美丽而决然的面孔,艾文迪忽然有些疲惫,“许家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可以三番五次跪下来求你回头的类型。” 听着他的声音,家乐心中一阵酸涩,“……我知道。” “那么,你还是要坚持吗?” 家乐咬了咬嘴唇,“对不起,我——” “不用说了,”艾文迪毫无温度的笑笑,“我也不想看你挣扎成这样——那么再见。” 说完,他转过身,毫不留恋的,迈着长腿,极其潇洒的跨下楼梯,消失在拐角处。 看着他的背影,家乐靠住身后的墙壁。 好吧,也许她搞砸了一切。 但是,她也只能这样看着他离开,走出自己的视野。 太阳照常升起。 鉴定继续进行,因为出现了重要信息,也就是那两支针管,邱心婷被重新问责。 她坚持声明自己根本记不清当时用的哪管药。 但她的黑历史已经通过各种管道被曝光出来。 当初考江城享受本院子弟加分优惠,本科期间无心向学只顾打扮,各种逃课逃实验不交作业,但学期成绩却出人意料的名列前茅,让人诟病的争取到宝贵的出国交流机会,回来在实习轮转中各种不听指挥、带教老师各种擦屁股…… 于是,尽管她声称记不清当时细节,但综合客观证据、病人表现、大众评价,最后鉴定结果为,张先生之死,确系在实习医生邱心婷未问明病人高血压病史基础上,由于选择了错误的麻醉药物及错误的麻醉方式导致,构成一级医疗事故,院方须负主要责任。涉及赔偿金额超过百万,相关责任人亦受到处罚。 小昭刷着手机,“公主也是好命,因为是实习生,有所谓的保护制度,只是让她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