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东西的啊……” 净封笑完,却是整了整脸色,认真道:“师兄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打扰到您的。” 净涪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仍自不疾不徐地往前。 之后的每一日,净封都会在早课结束和晚课开始之前的这两段时间往后头那些人所在的地方走一趟,所以每一日,也都会有两辆到五辆马车在合适的地方离开净涪和净封两人后头的马车队。 若是缀在他们后头的那马车队一直都是这样只有人离开的话,那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马车队必定会尽散,直到再没有人会跟在他们后头位置。 但现实就是现实,他们后头的马车队虽然总有人会离开会退出,但一直也会有人加入。甚至后头加入马车队的数目还总会比退出马车队的多。 渐渐地,他们两人后头的马车队越拖越长,几乎能拼成一条长龙。 长龙自净涪、净封两人后头一小段位置之后蜿蜒出去,舒展出一条虬长的身躯,然后才在后头断绝。 真的就像是一条长龙,而这条长龙的龙头,却是净涪和净封两人。 哪怕是左天行偶尔往他们这个方向瞥一眼,也曾经被那一条长龙惊了一下。 如果这些人真找的是净涪,那净涪这可就是自带数十数百追随者寻遍四方的节奏了啊。可事实不是,那些人找的是净封。 左天行摇了头,便收回了目光,只忙活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这会儿是真的忙,若净封现在不是在净涪身侧,这件事不是牵扯到净涪,左天行连抽空看这一眼的心思都不会有。 不过事情虽然看似在向着恶化的方向发展,但净封很好地控制住了事态,没有让后头的那些人打扰到净涪。 缀在他们后头的那些人、那些事没有打扰到净涪,净涪也没多理会后头,全数放手给了净封处理。 如此两不相扰的,似乎也很平和自然。 但这种状态,却在某一日被打破了。 率先有所动作的,不是后头的那些人,而是净涪。 这一日,净涪还和净封一道往他择定的方向前进,却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往这边驶来的一辆布帘马车。 拉车的马是老马了,眼睛都变得浑浊了,但马车却很稳。 净封见净涪停下脚步,也自站定,随着净涪的目光一道打量着那辆驶近的马车。 马车渐行渐近,到得近前,那驾驶着马车的老汉从车辕上下来,先打量得净涪、净封两眼,面色激动,但到底按捺住了,连忙引了马车里头的人下来。 那马车里头坐的,是一婆子一幼童。 婆子神色有些萎颓,身板还算硬朗,虽然因为赶路遭了点小罪,但情况不差。问题在于婆子怀里抱着的那个四五岁小孩儿。 小孩儿着一身细绸,脸色却苍白中透着青,显见是很有些不足,且还该是胎里带出来的。 婆子抱着小孩儿下了马车,什么话都没说,先就转眼往四周扫了一回。她见得站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净涪、净封两个脑袋光溜溜的青年僧人,面色一亮,还带出和那驾车老汉一般的激动。 她甚至抱着她怀里的小孩儿急步往净涪、净封他们的方向走了两步。 但驾车的老汉手快,到底拉住了。 老汉拉住老婆子,两人低声说了两句,目光往老婆子怀里的小孩儿飘了几回。 那小孩儿也是早熟,他听得老汉和老婆子两人的对话,怏怏抬眼往净涪、净封那边看了看,便拉了拉老婆子的衣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他们显然是主仆的关系,所以哪怕小孩儿年纪还小,老婆子面色为难,也还是将小孩儿放了下来。 小孩儿落地,身体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