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大手也附上萧清韫的额头。 萧清韫也不躲,只瓮声瓮气地说道:“没发烧,只是有些头疼,咳嗽,嗓子哑了。” 穆卫军反复测了一会儿,确定萧清韫没发烧,才拿开手,说道:“还好没发烧。”然后才回答萧清韫的问题:“许哥买好票后就打电话告诉我了,我当然知道你在哪辆车哪节车厢。昨天大哥和二哥送你们上车后,也打了电话给我,说你行李有点多,我们就上车来接你们了。” “许哥和嫂子很照顾我们,将来有机会可得好好感谢他们。”萧清韫说道。 “我知道。对了,这是杨成木。我们一起开车来的。”穆卫军侧身让出身后的人。 萧清韫这才看清他身后的杨成木,长相普通,但眼神幽深,给人一种坚毅的感觉,身材高大结实,是典型的硬汉形象。 即使萧清韫因何秀云母女的遭遇对杨成木的印象不太好,但此时见到人也讨厌不起来,这十分正气的军人形象,真的很刷分呀。 萧清韫鄙视了一下自己感官动物的特性,心情略复杂地向杨成木打了招呼。 杨成木也点头向萧清韫回应,然后看向穆卫军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还有一个人呢?” 对于杨成木的调侃,穆卫军很淡定,萧清韫却有点不好意思,突然想到她好像也忘了还有两个人正等着,有些心虚地说道:“哎呀,何姐跟珍珍还在座位上等着呢,我们快过去吧。” 几人也不耽搁,快步走到何秀云母女所在的小隔间。 萧清韫走在最前面,一见到正坐在床铺上的何秀云母女,就笑着说道:“何姐、珍珍,你们看谁来接你们了?” 此时杨成木也到了。何秀云一见到杨成木,抱着杨珍珍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惊喜地叫道:“成木,你来了!” “恩,我来接你们了。”杨成木向前一步,紧盯着何秀云和杨珍珍道。看清人后,心中的愧疚跟火气一股股交织着往上冒。他知道老家那群人里除了小妹都不太喜欢他,相应的何秀云母女也很可能不受待见。所以这些年他每月都会寄30元钱回去,只要求给何秀云10块,大头都给家里。但现在看这母女两的样子,不用问也知道她们过得什么日子! 何秀云却没感觉到杨成木压抑的情绪,不断催促着杨珍珍道:“珍珍,快看,这是爸爸,快喊爸爸。” 杨珍珍有些胆小,不但没有叫人,反而紧紧抱住何秀云的脖子,只偷偷拿眼睛看杨成木。 何秀云急了,“珍珍,这是爸爸呀,你不是经常问爸爸吗?现在爸爸就在这里,你快叫爸爸呀!” 杨成木拍拍何秀云瘦弱的肩,有些酸涩地安慰道:“没事,她只是跟我还不熟悉,等熟悉了就好。”又摸摸杨珍珍的小脑袋,“珍珍是个好孩子,都是爸爸的错。” 穆卫军见气氛有些低沉,就说道:“好了,我们先下车吧,有啥话一会儿再说。” 这时车厢里只剩下他们了,几人便也不再耽搁,动作迅速地拿好行李,一起下了火车。 一路挤到站外,到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旁边。 把行李装上车,穆卫军便直接坐上了驾驶座,萧清韫也跟着坐到副驾驶位置,留了后排给杨成木一家三口。 刚上车萧清韫还担心会晕车,那真是雪上加霜了。但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并没有晕车的迹象,萧清韫松了一口气。看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晕车的,之前晕车,跟客车里的空气、味道有很大关系。 何秀云也发现了,高兴地说道:“清韫,你现在没有晕车呢!”可能是杨成木在身边就有了主心骨,何秀云声音透着轻快,少了拘束。 萧清韫还没回答,穆卫军就紧张地看了她一眼,握住萧清韫的一只手,连声问道:“怎么了?来的时候晕车了?是不是很难受?现在还难受吗?晕不晕?”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