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相信!” 陈枫听到我如此坚决的语气,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十分钟后,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难产,生下来就死掉了,被我埋到了双庆河边,双庆桥岸边的柳树下。” “我们中学后身的双庆桥?” “是!”陈枫含糊地应着,接着他就轻轻地打起了呼噜,当我再想多问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毫无反应,睡得沉沉。 陈枫的态度,让我又了怀疑,可是,他在说谎吗?如果在说谎,那孩子哪儿去了?于是,我决定天明后就去双庆河边探个究竟。 天刚朦朦亮,我就起了个大早,陈枫和慕容霞正在酣睡着。我拿起脸盆向洗涮间走去。 洗涮间里很是黑暗,因为设计的问题,光线进不来,我打开了电灯,快速地刷完牙,又洗了脸,就在我准备倒掉盆里的水时。 突然,一个声音向我厉声喝道:“别动!” 我猛然一惊,看见一个高个男人直直地站在我的身后。高个男人盯着我,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我更不敢转身去看他的脸。 这时候,男人走到我的身边开始认真的刷牙洗脸。 我还呆呆地站在那里,等他洗完以后,他转过身子指着我的盆子里的水说:“别倒,留着浇树!” 我顿时哭笑不得,原来,他对我喊的是:别倒,而不是别动! 我转过脸看着他,原来他就是昨天摘掉我眼睛的那个男人,天哪!他居然很英俊!无论从身高还是容貌他都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他冲我微微地一笑,然后,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他既然啪地一声关闭了电灯,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我惊慌般地逃了出去。 天哪!这就是精神病院里的精神病患者、太可怕了!有哭的、有笑的、有像苏小染这样神经呆滞的,还有像这个男人一样莫名其妙去吓死人的。 ? 双庆河岸芳草青青,碧荫连天,它西起符离,东至时村集,然后汇入濉河,它的全长约33公里,途径数百个村庄。 而陈枫所在的村子陈庄和龙上村也都是双庆河周边的其中两个村子而已。 我下了公共汽车,走进,双庆桥边一间小店。 “老板,来瓶矿泉水。”我喊道。 “一块钱!”四十多岁的微胖的男人边说把一瓶谁递给我。他面色黝黑,长相蹲守,一看就知道是个诚实本分的农人。 “大叔,向您打听件事。”我礼貌的问道。 “好啊丫头,什么事情?” “请问,您是这个陈庄的居民吗?”我用手指着双桥河对岸不远处的村子问。 “是的!”他说:“你找谁?” “陈枫,你认识吗?一个喜欢画画的青年。” “哦?陈枫啊,知道,知道,我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只是,最近两年我在这里看个小店后回村子就少了,也就很少间过他。”老板热情地说:“这小子是个天才,人家从小画啥像啥呀。”老板说着,突然抬头仔细地看着我:“你是陈枫的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