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常在今日之举,那就是故意的,所以她们也不出声,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等着看这件事情如何收场。 徐贵人辛辛苦苦准备的寿礼,怎么可能因为袁常在一阵可怜兮兮的哭诉,就算完事了呢。 就算这件事情发生在她们身上,也不可能轻易饶了袁常在。 再说了,谁也不是傻子,袁常在今日敢如此明目张胆,不就是仗着今日是太皇太后寿辰,徐贵人不敢大吵大闹,安嫔更不会因此事耽误了时辰吗。 到最后,说不定就是徐贵人自认倒霉,谁让袁常在口口声声,就一口咬定了自己不是故意的呢。 “袁常在的意思,这是不打算赔了。” 溶月真是被袁常在这种不要脸皮的人气着了,不过也是,要是真要脸皮,又怎么可能做下这等事情呢。 袁常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然后一抬头,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正站在前面的安嫔。 安嫔原本一直在皱着眉头,现在见袁常在用这种求救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就被她气了个倒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故意指使袁常在做下这种事情的呢。 最后无法,安嫔咬了咬牙,只能开口道:“徐贵人,要不这样吧,先去本宫那里拿一件给太皇太后的寿礼补上,其他的事情,等下午回来再说。” 为了以防万一,她们也不是只准备一件寿礼,有时候也会预备一两样备用的,就是为了预防发生现在这种突发的事件。 溶月也知道现在跟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袁常在掰扯不清楚,要不然肯定会误了拜见太皇太后时辰的。 但这件事情呢,她看的明白,跟安嫔根本没什么关系,现在安嫔想用自己的寿礼补上,这份人情,她如何都不想欠安嫔的。 而且,她不想如此轻轻巧巧的放过袁常在,那样太便宜她了。 所以,溶月开口道:“多谢安嫔娘娘的一番好意,只是我也有多准备出来一份寿礼,就不用麻烦娘娘了。” 说到这里,她又突然话锋一转道:“但是呢,我这座白玉观音像,当初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买来的,可不是袁常在轻巧巧的一句对不起就能算了的,我也不怪罪袁常在的莽撞,等参加寿宴回来,麻烦袁常在往我那边送一千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两清了。” 其实,这座白玉观音像是徐安庆花了三百两银子淘弄来的,她现在直接说出一千两,就是要让袁常在肉痛一下,不要以为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算完事了,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再说了,袁常在故意摔碎白玉观音像,抱得又是那种恶毒的心思,想让她在太皇太后面前丢丑,可见心思之坏,她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呢。 不让她长点记性,真是对不住自己。 溶月此言一出,刚刚还一脸可怜兮兮模样的袁常在,顿时气的跳脚大叫道:“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一个破观音像,哪里值一千两银子了。” 溶月冷笑两声:“别人的我不知道值不值一千两,但我当初买的时候,可就是一千两,怎么,袁常在赔不起,那刚刚就别这么莽撞的摔碎它呀。” 袁常在顿时被溶月那个轻蔑的眼神刺激到了,刚想出言不逊,但在旁边的安嫔早没有了耐性。 她也知道溶月的白玉观音像肯定不值一千两,看成色就能看出来,但袁常在确实有错在先,更不要说,还是抱着那种心思,不小惩大诫的话,日后袁常在还不知做出什么错事来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袁常在拿一千银票赔给徐妹妹,还有,回来之后,禁足一个月,罚抄写三十遍宫规。” 此言一出,袁常在顿时傻眼。 她当初在听说溶月准备的贺礼是一尊白玉观音像之后,想的挺好,计划的也挺好,只要自己放下身段,故意装作是自己不小心撞了人,才摔碎的白玉观音像,再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来在意贤惠大度名声的妃嫔,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就是没想到溶月会狮子大开口,让她赔一千两银子,外加安嫔罚她禁足一个月和罚抄三十遍宫规。 别说她没有一千两银子,就是有,她也不会赔偿的,更不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