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背政治呢……” “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世界是物质的世界……” “来来来,继续喝啊。我……真没醉,我再给你背个数学公式听听。sinα=cos(π/2 α)……” 据当时的同学说,她当晚据说背完了一本政治书和所学的所有数学公式。 云舒懊丧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昨天酒度数应该没有那么高,不会失态到这个地步吧。 她有些鸵鸟心态,此刻有点不敢见章斯年。 但饭总还得吃,等她磨磨蹭蹭收拾好一步一步挪下去,章斯年已经将早饭做好,端上桌。 章斯年见她下来,替她盛一碗小米粥:“醒来了?” 云舒神色有些尴尬:“嗯……昨天,麻烦你了。” 章斯年:“没什么,照顾章太太,本来就是我的分内工作之一。” 说完轻笑一声:“而且真的不麻烦,你醉了后,嗯……又乖又可爱。” 云舒心里被章斯年这个“章太太”的称呼轻轻撩拨了一下,但听到章斯年“又乖又可爱”的形容,瞬间顾不上脸红心跳了。 “我……我昨晚没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章斯年笑着说没有,却不告诉她她到底做了什么。 云舒怎么都没办法从他嘴中撬出话来,她对酒后的事情又完全没有印象,加上她又有喝醉酒耍酒疯的前科,一顿饭吃的纠结不已。 章斯年看着她纠结的模样,一顿早餐吃的心情颇好。 章斯年今天是要上班的,但两人吃饭时,接到章奶奶的电话,说是章爷爷的身体突然不算太好。 两人连忙收拾完碗筷,匆匆赶了过去。 两人到时,家庭医生已经在到家里了,挂上了瓶。 病情最严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章爷爷的脸色依旧差的吓人。 见两人过来,章爷爷轻轻点点头。 “没事……该上班上班去。” 一边说一边大喘气,说话像漏风的风箱。 云舒连忙坐到章爷爷床边:“没多大事情。今天章老师正好不忙,我们就来看看您。” 章爷爷和她说几句话,又喘又咳,说了几句,便也不再说。 云舒替他到了杯水,送到他嘴边,一口一口喂进去。 章斯年跟着医生出去了几分钟,回来时,面色如常,但云舒敏锐的觉得,章斯年无波的面色下,情绪有些低沉。 章斯年坐到云舒身边:“我刚刚和公司那边说了,不过去,今天就在这陪您。” 自从章爷爷总是咳的要把天花板振掉下来,云舒就再也不敢给他讲相声逗他乐了。生怕他笑的时候喘着或者呛着。 云舒就坐在一旁,听章斯年安静的替章爷爷读论文。 她英文不算好,里面又有大量的专业术语,听的一头雾水。但章斯年的读英文的声音实在太过好听。 明明是在美国留学,却说得是一口标准的英伦腔,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低沉的读书声,性感又迷人。 两人一同呆到吃过晚饭才离开。章爷爷吃的尤其的少,几乎吃不进东西去,最后章斯年放心不下,又将医生叫来,打了一瓶葡萄糖。 走的时候天还大亮。天使干净的蔚蓝色,云很多,一朵朵棉花似的云朵低垂着坠在天空上。 章斯年出了院门,脸色沉的愈发厉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