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冰则左右站立,守护在两侧。 那些山民本就都是打猎好手,设置陷阱对他们来说,本就是家常便饭,加上有了我和薛冰撑腰,人人意气风发,个个出力,不多会,一个坑已经初具规模。 我看了一下,觉得还是有点小,随着我的修为上升,我的幽冥青龙已经变的更加庞大,而幽冥青龙毫无疑问是捕捉双翼风虎必备的,地方太小,我怕施展不开。 当下又让他们扩大了三丈的宽度,那些山民有的就是力气,也不废话,直接开挖,十几把铁锹翻飞,半夜不到,一个大坑已经挖好,众人铺好杂草,设置好绳网,薛冰试了一下,结界可以控制,设置好了结界,十数人回到山寨,卜星河给我们安排了房间,让我们休息,其余人则分为两队守夜。 我一寻思,自己不休息也不行,也不知道这双翼风虎什么时候来,不休息哪有精力对付它,当下也不推辞,但是和薛冰分开,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这样就算双翼风虎忽然出现,也有人可以抵挡。 我自然是守上半夜,让薛冰去休息了,我和一众汉子在门楼处说笑,那些汉子今天见我打跑了双翼风虎,个个心情大好,见我爱听山野奇闻,纷纷说起他们打猎时的趣事来,我听的一头劲,倦意都解了好几分。 正说笑间,山寨之中忽然传出一声惨叫来,我顿时一惊,身形飞掠而起,直往惨叫声响起的地方奔去,眨眼到了近前,却见一妇人正在手忙脚乱的按住一个大汉哭泣,那大汉则双手抱头,正疼的满地打滚。 我一见没有外伤,只道是疾病发作,这我就无能为力了,正准备转身回去,那妇人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递上一个金色珠子来,悲声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家男人吧!” 我顿时一愣,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跷,急忙将那妇人扶起道:“怎么回事?你说与我听听。” 那妇人起身,仍旧将金色珠子递向我道:“我家男人刚才也参加了挖陷阱,不知道怎么的,就挖出了这颗金珠子来,一时起了贪念,就将金珠子藏了起来,拿回来讨我欢心,谁知道刚才忽然大喊头疼,随即就满地打滚,双手抱头,说脑袋就快要炸开了。” 刚说到这里,那汉子忽然翻身爬了起来,嘶声喊道:“我错了,放过我吧!我错了,放过我吧!”喊话的时候,仍旧双手抱头,一副疼不欲生的模样。 这时薛冰也被吵醒了,奔了过来,一见那汉子的模样,面色就一沉,伸手一摸那汉子的脑袋,顿时面色大变,脱口惊呼道:“天啊!他这脑袋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竟好似活物,尚在钻动不止。” 我一听顿时大奇,伸手接过那金色珠子,珠子不大,比花生米大不了多一点,上面有个小孔,入手沉甸甸的,看颜色、成分,应该确实是黄金无疑,可入手即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身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 我正感诧异,阿鲁背着卜星河也到了,卜星河一眼看见我手中的金色珠子,顿时一愣,随即面色大变道:“丢掉!快丢掉,那是盛装黄金丝蛇的金珠,这东西平时眠与金珠之内,遇热气就苏醒,一钻进人体之内,顺着血液行走,中者疼不欲生,是巫蛊之术中一种十分厉害的邪门万一,千万不要被它伤了。” 我看了一眼那抱头呼疼的汉子,心中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则东西怎么会被埋在山寨门前的。 当下一指那大汉道:“卜老不必为我担心,这金珠之内的黄金丝蛇,只怕已经钻进了这位兄弟的体内,我手上所拿的,只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那卜星河一挥手道:“不对,不对,那丝蛇体积极为细小,当真是细若游丝,这一颗金珠之内,可藏十条之多,千万不要大意。” 我吓了一跳,哪里还敢抓着,急忙将金珠放在木桌之上,卜星河指挥阿鲁拿了碗来,倒入灯油,将那金珠丢入油碗之中,端到屋外,一点火,油碗“呼”的一下烧了起来。 火焰刚起,就响起一阵“噼啪”之声,随即火苗变成了绿色,散发出一阵焦臭味来,闻之令人做呕。 片刻灯油燃尽,火焰灭后,碗底多了几条黑色线状物体,已经被烧的焦糊了,根本看不出原先模样。 随即卜星河让人绑了那大汉,任凭那大汉惨叫连声,也不给他松开,叫人找来一根大烟袋,两根缝衣针,将烟袋嘴儿卸了下来,用缝衣针挑了里面的烟油,让然按住那大汉的脑袋,抹了两下在那大汉的鼻孔之中。 紧接着又挑出好多烟油来,用水冲开,让人强行给那大汉灌了下去,我看着那一碗水,顿时心中泛起一阵胃酸来,差点吐了出来。 可奇怪的是,一碗烟油水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