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你只需知道,你确实是谢二姑娘,就够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白栀咬唇,“我还以为,这只是他们乱说的。” “原本以为你失忆了,不会想到告发我,一切安枕无忧,怎料人算不如天算。” 程大娘过来拉住她,不由分说将他们分开,“姑娘何必与这等黑了心肝的人说话,若你真的想了解自己的来历,就去找老侯爷说话,这次可是老侯爷亲自找到证据找回您呢。” 高嬷嬷也从另一边夹住她,拉着她前行,“对了,二公子他也是出了力的,姑娘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二公子? 上一次他不是要抓她替谢清清背黑锅吗? 冷金可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思忖之间,佳客已经带她走到二公子跟前,因为谢家的男子大多出门上朝去了,跳过拜见长辈一节,直接拜见兄弟姐妹。 “二妹。”谢怀风向白栀敬酒,笑得如沐春风。 沉静片刻,她始终说不出口。 “二妹可是对于二哥有何不满?”音调有些变冷。 “听说是二哥找我回来的,不知可否将此中详情一一告知。” 对着陌生人叫哥,白栀感到一阵别扭。 “哈哈,说来凑巧,最近京城来了一伙敦煌人,我打听风土人情时偶尔得知,原来三叔的夫人一族都用特制的颜料刺青,可二姑娘身份金贵,若仅凭猜测就大动干戈,岂不冤枉。” 如此说来,谢暮白是在找到她之后才查验纹身,也就是说,在谢暮白被“称病”幽禁的时间段里,二公子才得到这个消息。 快速整理信息,白栀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二哥又如何知道,我就是真的谢家血脉呢?” “二哥可不敢居功,把你找回来的是老侯爷,他向来公正无私,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会将假的打回原形。” 谢怀风笑着又道:“不过,你可记得静客?” 从谢怀风身后走来一人,她盈盈拜礼,面容恰似莲花绽放,粉面玉肤,“二姑娘。” 白栀不解其意。 静客自来熟地说话,“当初在老太太的院子时,我与二姑娘就睡在同一间房,可谓同吃同住,如今二姑娘都忘了不成?” 谢怀风用和善的笑意道:“就在我得知消息的几天后,静客看出我的忧虑,并告知你的身上就有那块纹身,我这才不再犹豫,抓紧将事情禀告老太太。说起来,你还没谢谢静客。” 静客则没有说话,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 明明是满面笑容,白栀却听出来一阵恶意。 在场的都知道静客是谢怀风没有名义的通房,静客如此对自己的主君讲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征,分明就是对待玩物的态度。 谢怀风把她找回来,是既要她感恩戴德,又要通过静客来敲打,提醒自己的身份由他们控制。 忽然深刻的明白了谢暮白平时为什么这么剽悍,只要自己退一步,这些心怀叵测的人就会得寸进尺,让她避无可避,任由他们做主与践踏。 极力回想自己当丫鬟时的心酸历程,脑海历历在目的是穿来之时,近客等人尖酸刻薄的刁难。心头一阵无名火起,依靠这股力量支撑,白栀直接了当伸出手掌,给了静客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