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舍得花钱。但相应的,卖的东西也得跟上档次。” 林阅连连点头。 陈祖实看向陈麓川,笑说:“麓川,说不准林丫头比你更有生意头脑。” 陈麓川笑了笑,点头应和:“是,我帐都算不清。” 林阅便进一步找陈祖实讨教经验,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到了吃饭时间。陈麓川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铺好桌之后吗,招呼林阅和陈祖实过来吃饭。 冯蓉洗了手,从厨房出来,又喊钱妈跟着一道吃。 钱妈却是摇头,“今儿媳妇儿身体不大舒服,我得早点会儿帮忙带会儿孩子。汤在锅里,不够的话一会儿您自己盛。” 送走钱妈,冯蓉方在桌旁坐下。一看,都还没动筷子,便说:“吃啊,等我干什么。” 林阅拎过啤酒瓶,先起身给冯蓉敬酒,“冯阿姨,今天过来叨扰您了。” 冯蓉同她喝了,只说:“坐下吃菜吧。” 席上,冯蓉话很少,但也没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林阅原本也不指望一朝一夕就能冯蓉搞好关系,今日冯蓉态度,已然远远超出她所预期。 吃完饭,林阅和陈麓川小坐一会儿,念及第二天都要工作,便起身告辞了。 走出小区,遥遥地听见高中上课的铃声。 林阅陡然兴起,刚要提议,便听陈麓川说道:“去高中逛一逛吧。” 林阅上回回校,还是两年前,听闻以前的班主任要退休了,返校拜访了一趟。她这人从小到大都挺怕老师,毕业多年,见面仍是惴惴不安。倒是班主任,年纪越大便越喜欢热闹,每每有学生回去,都能高兴上半天。 一边往校门走,林阅一边同陈麓川将上回拜访班主任的事,“……他桌上放了一块玻璃板,底下压着学生的照片和明信片。我给他寄的,他也都一张不落地收藏了。其实我在班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成绩中等,平时不不是他谈话的对象。不过和他聊天时,他居然还记得我那时候语文考了多少分。他说,印象中总记得我在哭……” 陈麓川笑问:“你哭什么?” 林阅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数学没考好哭,物理没考好哭,化学没考好也哭……” “那你学文科可能轻松一些。” “谁让你学理科呢。” 陈麓川心里动容,没说话,将她的手往自己手里一攥。 校门口有保安站岗,听说两人是来探望老师的便放行了。高二高三学生正在补课,校园里静悄悄的。 他们读的这高中历史悠久,最早能追溯到清末的书院,是以校内还有那时候留下的建筑,几经修葺,如今是校史陈列馆。 建筑旁边有个池子,名唤洗砚池,洗砚池与一条抄手游廊相接,过去就是高三教学楼。整一片清末建筑拿一道低矮的墙围着,开了两个月洞门。从月洞门出去不远,就是陈麓川所说的牌坊。 但前几年学校迎接校庆,扩建重修,将牌坊拆了,连一旁的有棵皂荚树也跟着遭殃,枝叶生生被劈掉了一大半。 两人站在皂荚树下,一时五味杂陈。 林阅低声说:“可惜了。” 树可惜,刻了书院名字的牌坊也可惜。 物已非,然而好在兜兜转转一大圈,人在身边。 两人沿着林荫道慢慢往前走,林阅指了指前面拿的篮球场,“我以前经常看你在那儿打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