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么信任你,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孟兴华怕鹂语说出实情,掩面大哭,边哭边说:“妾身仰慕世子爷芝兰玉树的风采,听说二表姐不愿意嫁世子爷,愿与人私奔,只道她不惜福,就……” “够了。”唐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高声呵止了孟兴华。不管是私奔还是代嫁,都是沈家内部的事,她不想跟她们纠缠是非,这些事她会找真月乡君去说。 “仰慕我好说,大喜的日子,就别哭哭啼啼的坏了气氛。”一直沉默不语的唐璥站起来,脸上又流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只是他顺手就掀翻的摆有谋面的圆桌。 “把沈家的下人都带下去。”唐夫人掐着额头吸了一口气,瞪了孟兴华一眼,对唐璥的大丫头说:“今晚你们服侍新嫁娘,给我打起精神,好好伺候。” “是,夫人。”两个大丫头互看一眼,自然明白唐夫人隐晦的意思。 唐家的下人进来,把朱嬷嬷等人带下去,唐夫人又叫唐璥到外面说话。今晚的事肯定已经传开了,南平王府的脸面已蒙了灰,还是要商量当务之急怎么应对。 唐璥看到婆子押着沈家下人出来,呵住她们,指着朱嬷嬷,说:“她很会说话,本世子喜欢,这样吧!赏她一口金牙,再赐她一条玉舌头。” “是,世子爷。” 婆子们押着沈家下人刚走出垂花门,就停下来了,片刻功夫,就听到朱嬷嬷的惨叫声响起。一会儿功夫,她就叫不出来了,只有凄惨的哀嚎声在嗓子里呜咽。 “是我办事不利,才闹出这样的笑话,我向你赔个不是。”唐夫人是老南平王的侧妃所出,也是庶出,对唐璥这根正苗红的嫡支存有敬畏。 “姑母不必自责,我们都被沈家人算计了。”唐璥的媚眼里流露阴险狠厉。 “唉!你打算怎么办?” “先入洞房,凡事明天再说。”唐璥眯起眼睛,媚眼中艳光闪烁。 唐夫人很不解,“你还打算入洞房?为什么不送回去、再要个说法?” 唐璥摇了摇手,说:“姑母也知道我好女色,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我自己都数不清,不在乎多一个。建州知府的千金口口声声说仰慕我,愿意委身于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呢?跟沈家要说法须等到明天,与今晚入洞房不冲突。” “你娶的可是侧妃,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非议呢。” “我娶的是侧妃,可我的侧妃姓沈,是圣上亲封的芳华县主,不是孟知府的嫡长女。姑母只须记住沈家欠我一个侧妃即可,余事就别多问了。”唐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看向洞房,禁不住身体的冲动,脑海里开始想象那番激烈了。 “知道了,这件事太过恶劣,我明天去找真月乡君问清楚。”唐夫人嘱咐了唐璥几句,又交待了下人一番,就离开正院,亲自到前面去照顾客人了。 唐璥跨进洞房,冲已经卸了妆的孟兴华抛了媚眼,又让丫头熄了灯烛,只留了门外两盏灯笼,光芒昏黄朦胧。丫头们给唐璥宽衣解带后,就识趣离开了,洞房内一片旖旎。一会儿功夫,房间里就传出了娇喘低吟,一次又一次,欲发激烈。 第二天,天光大亮,唐璥才让丫头送水洗漱,穿戴好,就去了书房。两个大丫头看到瘫在床上,双目空洞呆滞的孟兴华,嘴角都挑起轻蔑的笑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赖在床上、想混吃等死吗?还不起来。” “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玩意儿,真当自己是世子爷的侧妃吗?快起来。” 两个大丫头痛骂了一番,见孟兴华还不起来,只在床上瑟瑟发抖,就去掀她的被子。看到孟兴华浑身布满淤青红肿的掐痕,两人愣住了,又见她身下的白布上在大片血迹,而不是几滴落红,还有血从她两腿间流出,她们都吓坏了。 一个丫头给孟兴华盖上被子,颤声问:“她、她不会死吧?” “死了活该,那是她的命,替人嫁进来就想当侧妃?这脑袋也削得太尖了。” “还是、还是禀了世子爷,去、去请个大夫吧!” …… 又做了一个让人舒服向往的美梦,沈荣华睁开眼睛,看到窗棱上映照着朝阳的光辉,她伸展腰肢,甜甜一笑。梦里,她漫步在无边的花海,在清澈的溪流边享受阳光的沐浴。梦里花香浸人心脾,一时间,她都分不清是梦是醒了。 听到门响,她的神智才从睡梦中回转,又看清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才想起自己昨天嫁人了,过了一个有惊无险的洞房夜。她才皱起眉头,回忆昨天和昨晚发生的事,吸了一口残留在房间内的淡淡的酒气,她欲哭无泪。 与她同炕而眠的男人已不见了踪影,他使用过的被褥叠得很整齐,屋里隐约还有他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