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万无一失。” “越儿,准备笔墨,我要给成王殿下和贤妃娘娘写封信。当年,我们曾在口头上定下攻守同盟,这此年彼此都遵守得很好。沈二姑娘毕竟是沈家人,怎么摆平这件事,由贤妃娘娘决定最好,谅她也不敢对我所求之事置之不理。” “祖父高见,这事拜托贤妃娘娘最好。”林梦婷亲自给林闯洗笔磨墨,等林闯写完信,她才说:“祖父,孙女认为沈荣华是冲动冒进之人,不如……” 丫头匆匆进来,打断了林梦婷的话,“回老太爷,万总管派人来说话。” 林闯冷哼说:“越儿,你出去看看。” “老太爷,来人说事关重大,让你亲自去听。” “这阉货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林闯万分不满,但还是亲自去听了。 听完万永琎让人带来的话,林闯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今天上午,仁和帝的口谕传到了津州府衙,下午,他才接到消息。他一直琢磨为什么仁和帝要让沈荣华为林阁老捧灵拈香,难道是林氏一族哪里做得不好?此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林肯假冒林越恣意取乐、调戏良家妇女,遭人非议指责了。 回来后,林闯把万永琎托人带来的话跟林夫人等人说了,气得林夫人破口大骂,林越也跳着脚要找林肯算帐,只有林梦婷在敛眉沉思。 “祖父,孙女有一事不明。” “你说。” “林肯昨天上午调戏良家妇女,皇上的口谕今天上午就传到了津州府衙,也太快了。孙女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就算有人快马加鞭往京城报信,也不会这么快。”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林闯沉思片刻,又说:“第一种就是万永琎假传口谕,按理说不会,第二种就是……” “是第二种。”林梦婷给林闯使了眼色,示意他不要说明,只他们二人知道即可,“祖父,再给贤妃娘娘写封信,把情况写明,让贤妃娘娘去猜。” 林闯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提笔写信,又让人快马将信送走,才说:“万永琎和你父亲有几分交情,我去探探口风,再做决定。” …… 刘知府正坐在府衙客厅喝茶,听说沈荣华有要事求见,他差点将一口茶喷出来。这姑奶奶来找他,八成是来添堵的,可他不见又不行,或许是公事。 这些天,他一直为林家旧仆和沈荣华敲鸣冤鼓告状的事忙活,还急病了。昨天上午,沈荣华在公堂上斩了花晌,皇上又传来了口谕,这一堆案子总算告一段落了。下午,他又趁热打铁审了花晌的随从,将这件案子了结,才消停了。等皇上离开津州,他若能调走,就把这一堆让人头疼的案子交给下一任津州知府。若他不能调离,他就听上边的口风行事,这些案子牵连太广,肯定会有人提点他。 沈荣华进来,给刘知府行礼,说:“民女有些小事要麻烦刘大人。” 刘知府笑了笑,抬手示意她免礼,心说:你要是不来麻烦我,我都活不起了。 “民女在说正事之前,还要问一问案子,可能会为大人添堵。” “你添,不,你说,那些案子虽说皇上让押后,本府还能答复你一二。”刘知府早有心理准备,沈荣华给她添堵、让她为难,这都太正常不过了。 沈荣华道了谢,又说:“皇上传口谕说鸣冤之案押后再审,只是针对需要审理的案子,有些案子不需要审理,能直接办理,是不是就不需要押后了?” 刘知府沉吟半晌,点了点头,说:“你说是什么案子。” “是林闯从我母亲手里拿走五万两银子的案子,这件案子证据确凿,大人也都看到了。林闯只要把银子还了我,我就不想告林氏一族欺凌弱女了,没意思。” “这……”刘知府不敢点头,林氏一族的籍贯在中南省,不在津州府管辖范围之内,跨省办案很麻烦。再说,林氏一族也颇具实力,至少是现在他惹不起。 沈荣华看出刘知府的顾虑,说:“林闯来了津州,就住在长喜胡同尽头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