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婆大人。”薄旌予再次将身体的热度传给了洛南音。 “老公大人,你的老婆大人困了。”洛南音这次倒学着乖巧说话,可是雪白的兔子正摆在大灰狼的嘴前,大灰狼那可能放过猎物。 “老婆大人,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会打扰到我。”薄旌予没脸没皮,可不想就这样放过洛南音。 都说男人是感官动物,可今天在车上自己就看着泪眼婆娑的她,压抑了心里的渴望,晚上要是再一次,他可是受不了。 洛南音许是被薄旌予折腾的太狠,躺下去时那个姿势一直保持到天亮。 因为有遮阳窗帘的原因,睡得迷糊的洛南音完全忘记要早起的这回事,从洗手间出来后,重新扑倒在床的一侧,呼呼呼地大睡起来。 薄旌予在洛南音起床的那一刻也醒了,看了手表,竟然已经早上五点多了,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为了早走才起的床,紧跟着也起床准备去洗漱。哪成想女人晃荡着身体从洗手间回来,路过他时还在紧闭着眼睛,再碰到床边的那一刻,竟然到头大睡。 薄旌予原本就没打算先走,正好以洛南音没有叫人早起为理由,继续和老婆大人盖埋被睡大觉。他担心她会睡到半途滚下床,就想把人抱到床中间,没想到洛南音竟然一只手紧紧抓着地毯,又担心动作幅度大将人吵醒,就一起谁在了一侧,同时更贴心地将洛南音定的闹钟给取消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薄旌予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很有幸福感,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非常幼稚地将被子从洛南音的身上拉走,让她整个人都暴露在空气中。 睡着的洛南音虽然穿着睡衣,但也是感到一阵冷,出于身体反应,伸出手胡乱地寻找被子,更加靠近散发热量的胸膛。 薄旌予故意挑逗,摸摸老婆大人的脸,摸摸老婆大人的耳,摸摸老婆大人的鼻子,摸摸老婆大人的眼眉,反正手下没有闲着的时候。 洛南音还在寻找被子,背后有热源,可前面还很冷,一面冷一面热,脸还痒痒的想挠,低头就想翻身测,就是这么一翻身,‘扑通’一声,掉到床下了,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摔下去自然不会很疼,但却足够把人摔醒,洛南音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看着似乎还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而罪魁祸首薄旌予,在人掉下床的那一刻,就动身迎了上去,可看着洛南音的摔相,很不绅士地呵呵呵笑了起来。 洛南音很懵地挠挠后脑勺,咕噜地从地上做起,看着坐在床上笑得毫无形象的薄旌予,低头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自己,很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从两米大床上滚下来的。 “薄旌予。”又是一声怒吼,让整个薄宅又在颤动。 不做他想,准是伟大的薄总做的这种无聊事。 “老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