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不会拿薄氏的前程去做赌注,也不会去拿薄氏的钱程去讨好任何人。” 男人深邃冷漠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情。 洛南音感觉浑身冰凉,木然地上了车,缓和了老半天,才再次幽幽的开口:“薄旌予,是不是我的利用价值到了完全没有的时候,你就会义无反顾的抛弃我?”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话的语调平静淡漠:“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利用价值。” 洛南音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凉薄讽刺的弧度。 这到底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运? 薄旌予眉头紧皱,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这个表情,那满不在意的模样,仿佛把他当做蝼蚁一般。 车子缓缓的行驶,洛南音却仿佛卸掉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疲惫不堪的窝在副驾驶上,蔫蔫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薄旌予望着她提不起兴致的模样,打开了车内的音响,悠扬的音乐传入耳,女人的眉头才略微舒展开来。 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他会抓住一切能够利用的资源,把自己的利益放到最大化。 被他利用,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长期伤神的事情。 可是令她最恼怒的是,她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 “薄旌予,我突然想我妈了,你能不能把我送到我妈那里去?”洛南音小声的说道,她的眼睛依旧平静的望着窗外,眸中的光彩如濒死的鱼一般,绝望而无助。 男人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可不可以?” “我已经小半年没有过去看我妈了,再不过去的话他可能会怪我。” “好。” 男人轻轻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来了个急转弯,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明明灭灭的微弱的火苗在男人指尖闪动,男人闲散的站在距离洛南音十米之外的地方,眼睛微眯,神色复杂的看,看了一眼,远方祭拜母亲的洛南音。 吸了一口香烟,浓烈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使他整个人十分的清醒。 女人掏出一瓶酒,洒在墓碑上,说话的语气平淡无波:“妈,在医院里你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尽管以最卑微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会调查清楚你的死因,让真正害死你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的目光淡淡的飘到了远处,最后落到了吸着香烟的薄旌予的身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爱我,但我自己会爱我自己,你的离开教会我坚强……” 周遭的环境太暗了,薄旌予看不清洛南音脸上的表情,她的声音太小,又听不到她到底对着墓碑说了些什么。 一根香烟燃尽,薄旌予清了清嗓子:“差不多该回家了,你如果还想来,明天下了班我就开车再送你过来。” “马上就好了。”洛南音高喊了一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