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霸气,就连他周身的气压也跟着低了几分。 果然,男人听到这话之后,原本冰冷的脸色又寒了几分:“你到现在还死性不改,竟然污蔑我的太太和你的未婚夫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虽然他也怀疑,洛南音和薄温言之间的关系暧昧,但这些话还轮不到她张口提醒,什么时候,他薄旌予的太太,能轮得着别人诟病? “薄公子,你难道忘了,当天在薄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上,我的未婚夫,不,是薄温言,在洛南音有危险的时候,他第一个冲出来保护她的,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洛夕音的脸色再次变得扭曲癫狂,就跟丧失理智的疯子一样,随意攀咬。 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之间有一腿,这种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名门闺秀能说的出来的。 薄旌予冷凉的眸子里,破碎出道道寒光:“闭嘴。” 洛夕音似乎没有听到薄旌予的警告,继续不知死活的开口:“薄公子,他们两个之前就有一腿,当年洛南音出国,就是薄温言从中帮的忙……” 洛乾盛的手,拽住了洛夕音的袖子,紧接着抬手又是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 “爸,你没听他说吗?他要让我们洛家都去死,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洛南音那个贱人好过。” 洛夕音捂住另一半脸,原本精致小巧的脸上迅速红肿的老高,但她似乎不知道痛一样,依旧疯狂的大笑,在医院的走廊里,不顾形象的咆哮。 来来往往的行人,朝她投来怪异又厌弃的目光。 洛夕音仿若未闻,依旧跟个疯子一样癫狂的笑着:“爸爸,我们洛家要完了,你的心血要毁了。” 薄旌予深邃的眸子敏锐的眯起,似乎发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轻飘飘的开口说道:“她之前是不是在官家,有什么不良记录?” 洛乾盛下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薄公子,您想的多了,并没有。” 薄旌予幽深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我怎么看,她如今的这个反应……像个瘾君子?” 洛乾盛浑身上下的冷汗,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给湿透了,洛家的生死大权,本来就抓在薄旌予的手里,如果再被他挖出洛夕音曾经是瘾君子的事情,那他们洛家可真的就万劫不复,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您看错了,夕音这孩子,从小受到过刺激,脑子不太好。”洛乾盛目光游离,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既然脑子不好使,照我看和薄家的婚事就算了吧,薄温言还不至于娶个疯子。”薄旌予冷冷的开口。 洛乾盛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几乎薄旌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现在连一丁点儿反击的筹码都没有,反而要战战兢兢的担心薄旌予解去洛夕音身上的秘密。 他突然俯下身子,打量着洛夕音癫狂的脸色,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有没有胆量,把你刚刚的事情,当着薄温言的面说一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