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刘病己对这个祭酒非常满意,他听刘念说了那些话之后,便去查了当日石渠阁是严彭祖在轮值掌经博士,又听说其治学《公羊春秋》,造诣很深,便起了爱才之心,将严彭祖提升为祭酒。 “既然如此,严祭酒便妥善安置大宛国的那位贵族子弟吧。”,刘病己叫弘恭派小黄门去大宛国的行辕答复对方。 昨夜被张婕妤缠了一晚上,也是累了。 赵兴急着回太学,林氏还未病愈,只得留在家中持疾。娇娥看出哥哥心神恍惚,心中有事。家人一直体贴,赵兴不说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便都不问。 娇娥却一心想问出个子丑寅卯,好为哥哥出谋划策。 “哥哥,你之前不是答应过阿母,要到十月再回太学读书吗?” “我……我只是担心年底的策试罢了,阿母身体不好,我应当守在家中的。”,赵兴的眼神有些闪避,又道:“那不是焦方士说避劫吗,那劫都应了,该不用躲了。” 哥哥一向给人清风朗朗之感,如今却分明有些压抑的焦躁。 “哥哥,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们?”,娇娥又忍不住问。 “我不是瞒着,是说了也没有什么用,早些去太学,也免得……哎……说了你也不懂。”,赵兴转身去了书房。 “大表哥为何还不来,哥哥究竟有什么事情。”,娇娥嘀嘀咕咕地不高兴,又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发呆。 广哥也去上小学了,娇娥又躲着洛嬷嬷,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一个人在这亭子里,又觉得无聊。 赵成凑了过来,低声道:“大娘子,大奴有话要说。” “怎么?”,娇娥有些无聊地扬起蛾眉,耐着性子听。 “是关于大郎君的。”,赵成期期艾艾地讲:“大郎君……回来后,门房便说家门口附近总有些异域的人在这里转悠。又有人说……” “说什么?” “那些话不好给未出阁的小娘子说的,都说大郎君美貌,这番出门遭劫,也不晓得是……”。赵成瞅了瞅娇娥的脸色,不说又怕娇娥日后来罚,说了又觉得难堪。 娇娥的脸色铁青,想也不是什么好话,她怒道:“谁再在背后嚼舌根,按照家训、僮约重重处罚便是,就是我那两个庶妹也不能免。” “大娘子聪慧。”,赵成举起大拇指,又道:“二娘子倒还罢了,日日埋头做针线,三娘子的确是……”,赵成也不知这个玉梨是怎么回事,原先丁姬在的时候也还算聪慧,如今生母倒了,她却蠢笨起来,一点不像玉棠乖觉。 “你的意思是这些话,三娘子也有份?” “……” “哼,阿母不愿意见她们,但念着父亲,从不缺吃少穿的苛待她们。如今家里有事,阿父阿母都身体不适,她倒不消停起来了,是好日子过够了吗?” 娇娥腾地站起身来,吩咐道:“也不用叫阿母知道,只让人叫阿里和夏婆子来,带着戒尺和家约。” 赵成知道大娘子要动真格,连忙急急去了。 娇娥的手紧紧扣住衣襟,大哥若是听了这些话,心里会怎么想。玉梨一直不老实,她念着阿父,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追究她们是否帮着盗窃阿母的绣样。 现在玉梨竟将污水泼到大哥身上,想必她被掳的事,玉梨也没少说怪话吧,既然玉梨不把自己当作赵家的女儿,不把他们当亲人,也好。 等了片刻,阿里和夏婆子便来了,娇娥问:“如今阿母病着,我少不得要替母亲管一下家,玉梨乱翻口舌,心中无长兄,无父无母,该怎么惩罚?” 阿里将家约和僮约熟记在心,边答:“不知大娘子是要重罚还是轻罚?” “重罚如何?轻罚又如何?” “重罚便可动用杖刑,最高可达三十余杖,轻罚便不过是掌嘴、罚跪罢了。”,阿里也有些听了风声,也恨不得好好惩治一番丁姬的女儿。 娇娥沉吟片刻,道:“那便掌嘴五下。” “五下……”,阿里愣了一愣,大娘子将她们急急叫来,却做出这么轻的处罚,是何缘故? “再杖刑五下,接着隔日杖刑二下,次次要见血,打够十五杖,再看她吸取教训没有。”,娇娥又道。 夏婆子在一旁念叨,大娘子越发会整人了呢。 赵成连忙推着夏婆子道:“你还不快去,行刑就靠你了,总不能让我再给小娘子施杖刑了吧。” 玉梨在院子里为了辅食的份例不满,高声喝骂,莽哥在一旁咧嘴大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