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躯各种特征组成的一串一串数字符号,除此之外毫无意义。他有时工作太累会头疼,头疼就吃药,平时也没有烟酒零食癖好,除吃饭之外就属吃药的量最大,且种类丰富五花八门。 阳台上摆一溜盆栽,闲得没事就手动利用人肉发电机给植物们发光发热,作为生活一大乐趣。 夜深人静时,偶尔会被窗外很远地方街角处某一句轻言细语惊醒,他一定要翻身起来,站在空旷窗前,强迫症似的仔细辨认二里地外空气振动传来的流动的细微声波,否则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楚晗同学也没有过伴侣,没有爱人,连□□都没交过一个,固执地保持处男身。有时好像觉着自己就没有那方面欲/望,任凭他几个哥们儿尤其沈承鹤这种人渣整天跑来撩他,在他面前吹嘘器大活儿好能伸能屈可攻可受而且包售后无偿服务。他也会跟他的大鹤鹤打情骂俏允许对方撩贱,但是沈承鹤说过他,“楚晗你这人很无情,心是空的。”楚晗可没觉着自己没长心肺了。就是长期压抑,极度缺乏安全感,但是对内心寻求的某些东西,他愿意坚守到底。 沈公子打过电话来,楚晗就没接。 晚上这个话唠又打过来,在电话机里不停地循环式留言。 “晗——是我啊,你知道么,哥这回为你豁出去了,哥可吃苦了,发烧两天就没起来床!” “晗——我老爸拷问我跟你干什么去了,我死扛着没出卖你。我爸现在正要做法收拾我呢,宝贝儿快来慰安我啊!” “滴——晗晗,我没发烧,逗你呢。就是被吓得有点儿心慌,上吐下泻,乖,陪我出去逛逛吧。” “滴——晗,拉肚子拉得老子菊花都绽裂了,哥哥我这块干涸的土壤需要浇灌……” 留言箱迅速被那混蛋各种淫/荡语音塞满。楚晗麻利儿地一键清空,接起沈公子的电话:“你说你哪裂了?” 听对面那个动静,沈公子是特兴奋从被窝里翻起来的:“晗晗,你还是疼我的,老子菊花好痛啊。” 楚晗说:“我发个功把你的屁股缝上?” 沈公子嘿嘿一乐:“别别,都缝上了老子以后怎么欢快享乐啊……干嘛啊晗晗,平时挺温柔的人儿,你今天心情不好?” 连沈公子那个大脑欠缺至少2/3容量的,都听出楚晗画风不对,心情极其不对付。 楚晗这会儿突然盼着那个叫澹台敬亭的家伙睡一宿到明儿一早突然就醒了,能动能说能走能蹦,沈承鹤这个活泼奔放热力四射的大丧尸就赶紧被那个东厂大特务叼走吧,别回来了。 这中间还有个陌生号码打电话过来。楚晗一听,竟然是行动队那个队员老七。 老七同志就是想告诉他:“我后来都想起来了。” 楚晗:“……哦,现在没事儿了吧?” 老七那个人,说话口吻柔和内敛,尤其在电话里,那是相当的墨迹,每说完一句话之后沉默间隔都特别久。老七说:“就是想感谢你一下,当时要不是你捞我一把,我肯定回不来。” 楚晗连忙说别谢我,当时我也都绝望了,觉着自己真没用,心里难受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来一股劲儿把咱们仨都给旋出去的。 老七说他们刘队长难得大方一回,说要请客,顺便也请楚公子过来一起吃饭。 电话那头背景音里竟然传出痦子八那厮酸不溜丢的一句:“俺们七大爷可难得想请谁吃顿饭!姓楚的大少爷,您就屈尊赏个热乎脸呗,你到底来不来?痛快点儿行不行!” 楚晗赶忙堆出个笑脸婉拒:“谢了,最近事务所比较忙……这次算啦,改日再跟兄弟们聚。” 楚晗当晚仍是拒绝了沈公子出去泡吧或者抽雪茄的提议。 他一夜无眠,吃了一把药,埋进被窝,几天纠结的都是同一件事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