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这只是一场考核,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鬼打墙。我不知道若是遇到真正的鬼打墙我会怎样,但是这次的困迷阵中阵,确实了得,我险些就走不出来了。 “命理学和相学与卜术,到时候我一个一个考你。你先从命理学开始吧。这个周末,你一个人去公园那条街,摆下算命摊子,十个命理任务。” 我诧异,去公园那条街摆算命摊?我一个八岁的孩子,人家肯信吗?我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外公道:“命术重在技术,与年龄无关。如果你无法取信与人,那便是水平有限,便不能通过考核,年底的玄派大会,你便不能参加了。”我犹豫,就听外公接着道:“珍宝,命理靠理论学习是没有用的,一定要实践结合,这样才能提高,否则你永远只是纸上谈兵,一旦遇到难题,便会不由自主的去书上找答案,有些答案并不在书上,而在心中。” 叶景山也道:“师妹,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当年被师父考核时,可是一个人去到神农架原始森林,那里有着很多天然的迷阵杀阵,一有不慎便会生命危险。我师父甚至还把我身上的钱财全部没收,让我穿着一身乞丐装,沿途以命术相术卜术等来维生,这样慢慢到的燕京。这是我们鬼谷门的门规。” 我有些犹豫,心里想道:燕京我是一定要去,去燕京的首要条件,必须要通过外公的考核,那我只能一试了。我自己在自己打气,正色地说:“外公,我知道了,这个周末我一定会过去。” 叶景山道:“师妹加油,师兄会在远处帮你打气的。” 虎啸小学的师生们,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外公和师兄的一场考核,蒋校长因为我的嘱咐,也一直以为这真的是一场灾难。直到我去解了警报,校长还把我拉在一边,小声地问我,劫难真的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这只是外公的一场考试?那就让校长永远蒙在鼓里吧。 很快就到了周末,在这五天里,我又加紧了命理的复习,以免真到了实践的时候出了漏洞。 这一天,天气倒不错,没有下雨,太阳也没有很烈,微风吹拂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公园那条街,其实是有个名字的,叫老街。因为那里有一个收费式的公园,便被当地市民叫起了公园那条街。公园外,人来人往,有古董摊子,也有算命相术摊子,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摊主,年轻的摊主,除了将要出摊的我外,一个没有。 我并没有着急把摊位摆出来,而是转了一圈,观察着其他人的生意。 九十年代,虽然经历过那场运动后,玄学被定型为迷信,信的人少了很多,但是有不少人信这个,特别是那些迷茫无助的,往往会寄托于命理或是相术卜术之中。我观察了一圈,真正分工不同的倒很少,很多摊子都是三术并合的。这些过来算命的,很多是中年以上,也有少部分是年轻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过来玩玩,并不一定真把这些结论作为答案的。而摊主们,技术有高有低,但在我看来,都是套话为多,真正靠技术算出来的却不多。也是,那些摆摊的,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微服私访,其他的都是混口饭吃,很多都是一知半解之下就去出山了。 我停在一个摊位前,那是一个中年妇女,头发有点黄,像极了后世各种染发下的结果,这个摊主脚有点跛,摊子上不但摆了算书,也有相书和卜具,看起来像是有点本事。我也不急着做任务,便在旁边听了起来。 前来算命的是一个学生,高中生打扮,扎着马尾发,她问:“我明年就要高考了,大师你给算算,我能不能考上?”命主的神色有些暗淡,一看就是个为将来担心的人。 摊主看了她一眼,问了生辰,闭上眼睛摇头晃脑道:“小姑娘是1992年农历八月初六出生,申时……”摊主开始换算八字,嘴里念念有词。 我也在心里开始掐指换算八字命盘,这段时间被外公突击加强掐指换算法,我已经能做到熟能生巧了,很快便掐算出了这个女孩的八字命盘: 壬子?己酉丁未戊申 丁未日生于酉月,金月又食旺,伤与官并存,印又暗藏加入墓,有些儿克夫。年上官杀再混浊,子酉又六冲,这命理只怕不妙。说到学业上,生于八月金旺,食又生了财更旺,哪怕大运有比劫相助,只怕也是学业多波折,大学是能上的,只是怕是一本线困难。 我这边换算好,那边已经听那个摊主道:“你这八字是能上大学的,而且上的还是一本大学,将来还能入政府为官呢,真是个好八字。” 那女孩一听,顿时笑开了颜:“大师,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平时成绩应该挺好,我没说错吧?” 女孩点头:“嗯,我在班里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过一本线我自己心里有点打鼓,现在听大师一席话,我就放心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两人瞪过来,我又用手捂住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