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忘记。 严成周,他当然不是这人的对手,严家未来的继承人,无论是格斗还是近战、散打恐怕都是顶尖水准。 唔。 这疯子属狗吗! 黎语感到自己脖子上被重重咬了一口,肯定出血了。 这人口下可一点都没留情,恶狠狠的简直像要吞了他,身上的酒味混杂着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黎语熏得够呛。 黎语忍了忍,终究忍不下去,满含怒意,“你吸够了没?” 这疯子光咬还不够,还上瘾了似得对着伤口处吸血。 严成周觉得自己今儿个一定是脑子发昏才会想着逃到这个地方,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他也就顺理成章敲了门。 但无论怎么敲门都没人应,显然屋里的人不在,就是和黎语合租的两个碍眼的小鬼也不在。 他不承认自己过来时是有些期待的,可现在这满腔的期待化作乌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附近像个流浪汉一样徘徊,他打了一下午电话,听移动公司那难听的女声一直重复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从来、从来就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 这白斩鸡就怎么胆儿那么肥,他就不怕自己再找人去抓他?现在离开?不,凭什么,等到他回来一定要教训他!! 打得手机没电了,严成周去附近酒吧买醉。 这会儿都快半夜了,他觉得自己他妈的就是个白痴,连这个小孩儿都看不上他。 就在刚才,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那个高挑俊秀的身影走在路灯下,一天积累下来的所有怒火让他犹如一头猎豹般在少年毫无防备下稳稳拿下。 直到少年整个儿在自己怀里,他所有的焦躁不安才缓解下来,所有的难受好像都驱散,酒精冲脑的思维也稍微回来了点。 “你他妈的把我拉黑了!!?”太子回神后就恼羞成怒了,嘴唇上还残留着一抹艳红,加上这人本就长着两颗小虎牙,这么看上去就像吸血鬼。 黎语莫名的抖了下。 “手机没电。”脖子有点痛,黎语不得不庆幸上辈子忍痛的能耐不错,这点伤口还不会让他痛呼出声。 “别敷衍我,当我那么好糊弄?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久?”一连串的质问炮轰出来。 对他的唯我独尊黎语气笑了,虽然语气还是温和平静,但即便是撒泼的严成周也看得出黎语隐藏的怒意,“严成周,或许我该喊您太子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活该是个任人践踏的货色,在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又在最近几乎天天开着车要撞我以后(番外),我还必须对你和颜悦色?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我必须这么犯贱讨好作为蓄意谋害的你?” “我……我没”没想撞死你,那不过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之前的事,又拉不下脸。 严成周的醉酒也醒了一大半,这时候却是再无法理直气壮的愤怒了,他知道黎语不是自己身边的那些人,黎语对他不谄媚不讨好甚至很冷淡,也许这才是他宁愿等一个下午也要等的原因。 “是不是从小没人教你‘预约’这个词,我从没让你在这里等我,也没答应要你等,更没有和你约好我们今晚见面,你没立场这么质问我什么时候回家。”黎语继续道,本来今天聚会很好的心情被这个中二病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的确没人教过我。”抹掉唇上黎语的血,严成周像是在自嘲。 “你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像什么?”黎语像是没看到,他的声音透着些循循善诱,感觉到身上的人渐渐平息下来,不得不承认,这货就是严成周没错,前世太子崩溃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人的情感垃圾桶,什么都往自己身上倒,也从来不顾及他黎语也是人,也有承受力,也是有脾气的。 这一世都已经离这货那么远了,以为能避开了,怎么还是能牵扯上,这就是所谓的孽缘躲不掉? 严成周怔忡住,甚至忘了继续压在黎语身上,只是看着黎语那嘴角扬起的浅柔弧度,有些呆呆的回问:“像什么?” “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一只耷拉的狮子——狗。 “别以为我对你客气点就把自己当盘菜了!”狮子狗暴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