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楚璃活动活动被楚凤颜握疼的腕子,满面不解:“有话请说,我听不懂你的哑谜。” “终于如你所愿了,”楚凤颜暗暗切齿,嘴角闪过一丝讽刺又悲哀的笑:“恭喜你,是喜脉。” 喜脉?她怀孕了? 楚璃怔怔地看着楚凤颜,眉眼轻闪,无不在诉说她此刻的惊愕与不可置信,“不会,怎么可能?” “我还能骗你不成,是滑脉,喜兆,”楚凤颜冷冷地道,“现在你又多了一份对付上官烨的筹码,好好养着吧。” 她久久地怔在原地,哪怕楚凤颜的话字字清晰,她亦觉得那仿佛是在幻境,她真的怀孕了? 怀了上官烨的孩子? 她恨了八年的男人如今是她孩儿的父亲,他们不再是两具单一的肉体,而是被孩子紧密相连的一家人? 怔愣间,楚凤颜碰碰她的手,冷冰冰地把一只白瓷瓶递给她,“这里只有一颗解药,你非要给上官烨缓解症状的话,可以分开各自服用,这个孩子的事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且不说你留不得,即便留下来也不可能是个正常孩子,等你达成所愿,自已把他给处理了。” “留不得……” 意料之中的事,这时听在耳中依然无比尖锐。 楚璃忽然手脚冰凉,木然地接下那只药瓶,眉心狠狠地抽动了几次,声音听不出起伏:“好,不留。” …… 怡凤宫,偏殿。 “为何这样看我?”上官烨喝了一口粥,抬眼瞧着正喂他喝粥的楚璃,“今天你很奇怪,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没有休息好?” “你在宫里陪我,我每晚都能睡个好觉,上官烨,”话到嘴边几回,又都咽了下去,她真想跟上官烨说他们有孩子了,哪怕这个孩子注定不可留,说出来让他高兴一下也好。 上官烨凑近她的脸,将她的容颜近近端凝:“你说,我听着呢。” 她苦笑:“其实我想说,你真好看。” “你更好看,好看到,我要想将你吃掉。”说着他便要去亲吻面前的人,却不料一碗粥横亘其间,迎接他的是一勺香喷喷的粳米粥,他嘴弯微抬,张口便连粥带勺一并含进嘴里,深深地瞧着她,眼中带着顽劣的光。 与其说浮生醉从生理上使上官烨性情大变,倒不如说是楚璃的温柔乡让他堕落不前,并因此失去对天下的报复,醉在此乡,流连忘返。 浮生醉,只是压在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笑笑推开这颗脑袋,“先调养好自已再说,有的你吃。” “阿璃,我每天都要想你很多遍,你会不会也在时刻想我?”他定定而望,昔日深邃的目光此时只见明净清亮,像初春时刚下雪山的溪水,清澈到能一眼望见底部,净到透明,不带一丝隐匿。 “想,想死你了。”她再次用粥堵他的嘴,“先把粥喝了再说话,不把你养你白白胖胖,我怎么跟国公与百姓交代?” 上官烨乖巧地大口喝粥,闪亮的眼睛依然不离楚璃半寸,“听我家阿璃的,我可不能让阿璃难做。你能和国公冰释前嫌,我很欣慰,以后不要再有矛盾,毕竟快要做一家人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