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啊!” 昨天的事他万分抱歉,但“对不起”三个字实在说不出口,他就是要用强势来让她知道自已目前的处境,告诉她,她暂时还没有任性的资本,尤其是在国公面前。 他能保证自已不动她,国公毕竟是国公,若惹太狠,国公不会对她客气。 上官烨象征性作揖,“殿下静养两日就好,不用太过担心。” “你连看也没看,如何断定我两日就好?”她放下托额的手,半眯的眼睛写着傲睨的弧度,不将他刺痛誓不罢休:“太傅,你对你的巴掌如此自信?” 上官烨习惯了她的腔调,点头后向她走去,一直到她侧旁,停在她三步之内的距离。 楚璃起身,迎上一步,仰着脸问道:“你要看看么?” 上官烨无地自容。 她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抽出一条黑纱,瞠着眼睛,故作十二分认真地道:“不看的话我就把脸包起来了,反正以后也没脸见人,我要这脸有何用?”说着,她果然要用黑纱包脸,可黑纱刚挨在脸上,手上便一重,接着黑纱被人扯走。 没有片刻停顿时间,那人紧接着握住她纤细的腕子,再将她往自已身边一带。 如此轻的力道,而她却像没有骨头的人,顺他的力便抵近他怀前,正要靠在他健硕胸膛时,他忽然抬起拳头,用这一拳之距,阻止她与自已零距离接触。 他的脸色说不清的苍白,使得他看着更为清冷,透着不易接近的冷酷,而他的眼神只是在接触于她的眼睛时,才泛出一丝灼人的热意,然而这热又因为消失地过快,让人来不及触摸。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上官烨清淡地道:“我们的殿下好看极了。” 楚璃冷笑,“你很少夸我,看来你是心虚了。” “是,臣心虚没能教好殿下,没能让殿下变得更好。”上官烨垂下眼睛,淡淡地看着比他矮一头的她。 “听你的意思,我若是由着你们家践踏律法、荼毒百姓,就是更好?”楚璃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杵了一拳:“我走后,你又跟国公说了什么?” 上官烨抿唇苦笑,老实答道:“臣说过会好好教你,以后不让你放肆了。” “我放肆会怎样,杀了我?”楚璃笑得更开,却有如似乎玉石俱焚般诡异,“上官烨,到了现在还不愿意摊牌么,你们究竟要对我怎样打算,就不能对我透露一二?” “殿下想多了,哪里有什么打算,”上官烨推开她,“只望能早日寻回太子,让楚家名正言顺。” 想到失踪的太子曾在半年前到过前峰山,楚璃的心都仿佛拎了起来,可惜那个浑身溃烂的怪人已死。但是,她相信堰塘顾县令之死,一定与他曾经参与追杀太子有关,那么追杀太子,就与上官淳有关。 她逼供苏沫,想方设法控制上官淳,也不仅是想从苏沫嘴里得到她的身份与计划,想严惩上官淳解恨,太子的线索是她必须要顾虑的线。 不管太子是死是活。 “真是有劳太傅,为楚家的事如此操心。”她的笑容不加掩饰地虚假,“但是,我这儿还有一件事想让你操心操心。” “请说。” 楚璃将视线从他身上撤回,像在故意试探他的反应:“我想招一个男人进宫陪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