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感兴趣地问:“多大的小弟小妹?” “八到十八,任凭你选,”女人言语间充满了骄傲:“这边有一个上宾区,有的是你想要的,要不要我给你物色一个来?” 禽兽!楚璃原以为当权的市吏打死痴儿,土豪恶霸草菅人员欺压百姓已是最大的恶,没想到阳光下的大陈国,竟已肮脏地令人发指! 她将过分用力的拳头握得骨节发响,咬牙吼道:“畜生!” 因为楚璃他们对话时一直在控制音量,隔壁间的两人正忙着做人体运动并没有听见,当楚璃喊出一声“畜生”后上官烨第一时间一脚踢碎了楠木隔板,那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正惊慌地抱在一起,缩在床的一角。 “来人啊……”不等那他们喊出整句,上官烨出手卡在男人的脖间,将他甩下床来,冷声警告:“想死的话,只管喊。” 在楚璃房外看守的卫显闻声入室,第一眼就看见楚璃站在汤池中,身上披的是上官烨的袍子。 身为侍卫的机敏告诉他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多事的时候绝对要装孙子,于是卫显也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忙着躬身请退:“是属下逾越了,有大人在您安能有事,属下告退。” 卫显不是傻子,离开后立马让手下们控制这两间浴室,不准任何人靠近,连天香楼的打手们都隔绝在外。 楚璃自从出宫便戾气见涨,对于那些败坏朝廷法度无恶不作的人更是恨之入骨,她飞快地穿好衣服,掐住那女人的脖子:“说,上宾区在哪儿?孩子们是不是在那儿!” 女人三十来岁,哪怕浓妆艳抹也叫吓得脸色煞白,天香楼规矩大她不敢乱说,心惊胆战地敷衍:“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出来卖的。” “不知道,那我就让你好好想起来。”话还没落,一个巴掌狠狠甩在那女人脸上,打得她“啊啊”惨叫,嘴角一丝血线滑落下来。 该死的,她用力太大,竟生生把那女人脸上的粉打掉了一层。 “我真不知道……”女人痛哭流泣地求着饶,身体抖如筛糠。 光屁股男人怕火烧到自已身上,不停地给上官烨磕头,“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图个快活的,求你们放过我吧,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些都是天香楼的事,跟我无关呐!” 可上官烨根本没有听他说话,一个字也不曾,上官烨的目光此刻只在楚璃一人身上,只有在看她的时候,他的目光才是平静的,他从来都明白,无论她聒噪戾气还是乖巧,他的安宁,唯她才能给予。 无数的日子里他都曾如此相看,只是……她或许并不知道。 楚璃懒得再掌她嘴,怕肮脏的血污了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女人,冷冷说道:“这件事我们必定会一查到底,相传天香楼是堰塘风貌的缩影,既然堰塘如此黑暗,那我就毁了它。” 女人看出楚璃不简单,瞪目绝眦的模样像要将她随时弄死,于是不敢再瞒,哆哆嗦嗦地说:“上宾区在,在地下一层,但那里有人守着,要是你不告而入的话……” 楚璃毫无耐心地打断她:“入口在哪?” “一楼,西南角,从角楼下去。” “很好,”楚璃看着她红肿充血的脸,率先一步走出浴室,推开门时卫显正站在门前躬身见礼。 “把这对狗男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