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个人往床边一站,腥臭气遮都遮不住。苏公子环顾了下房间,最后看中了云母屏风另一边的几只木箱子。木箱子由红木制成,里面放了些锦缎与衣物。 于是,出于无奈,苏公子咬着牙,喘着粗气将那尸体,一点一点地拖了过去。苏公子的运气不太好,因为这黑衣人是个胖子。拖一拖倒也罢了,要将他塞进有点高度的木箱子里,苏公子可谓是使了吃奶的力气。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苏公子最终还是圆满、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他狠狠出了一口气,一边抹汗一边往回走。心想,自己不会武功根本无法给阿四解穴,也不知道苏左这家伙何时能到。若是实在不行,也许只能自己吃点亏,把阿四给偷偷抱出去了,唉...... 这房间虽然奢华宽敞,但窗门紧闭,苏公子非常放心地边踱边想,甚至还半道拐了个弯,去桌上倒了杯茶灌下去。 而待到他心满意足地转回大床,差点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垂下的帐子被人撩起,锦被被人踢开,一半垂地,一半挂在床边将落未落。 而有个高壮结实的男人,正露了半个肩膀,衣衫半解地靠在阿四身上...... 苏公子愕然地傻了一瞬,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封得密实的房顶: “谁?” 从哪儿跑出来一个男人,竟敢...... 苏公子简直要气疯了,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去,一把将人推开,顺手拽起被子就将阿四盖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一个黄狗撒尿的后踢腿,将刚刚坐起来的那人又踢得倒回了床上。 这动作,若是苏右在场,恐怕要惊得掉下眼珠子来。真可谓神招啊,简直是苏公子有史以来的巅峰之作! 说来话长,但这所有却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 等到两个男人撩起袖子面对面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顿了顿。 苏公子是惊愕地不知说什么,他目瞪口呆地指着面色异红的对方,“刑关?” 刑关却是药劲太足,浑身发烫,眼前也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于是侧着耳朵,糊里糊涂道,“咦,怎么有两个阿四?” 阿四的脸红了白,白了绿,绿了黑,早已被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只是闭着眼装死。 苏公子被刑关这句话一提醒,瞬间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心中怒极,冷着脸摸了摸已被用光的袖箭,连一句话不说,抡起胳膊就打了过去。 然而刑关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虽然他受了重伤使不上武功,又因为中了毒脑子糊涂,但力气还是有一把子的。 谁,谁竟敢打扰本大人的好事? 于是,刑关大人也不再细辨眼前是谁,抡起拳头就揍。 兔子急了也咬人,苏公子急起来也不是泛泛之辈。几次没打到对方,闷头就往刑关身上撞去。 ...... 苏右带着人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家那位英明神武卓尔不凡的翩翩美公子,正头顶一窝乱发,与衣衫半解的刑关滚在床上扭打。 你一拳我一脚,连抓头发挠脸都用上了。打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难分难解! 而床上的被子里,睡着痛不欲生的阿四姑娘。她连着几次被两人从身上滚过,一张小脸几乎要皱成了包子。 呃...... ☆、第59章 打的就是你 烛残香冷,一灯如豆。 疯狂放/纵,抵/死/缠/绵之后,香汗湿了纤腰,也将累极而眠的男人染上浓重的欲/色。满室弥漫着欢、爱过后的味道,沾满了每一个角角落落。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混乱地杂在一起,从门口一路丢到了床边。床帐轻轻摇晃,然后,伸出了一只白嫩的玉手。 那春葱玉指如兰花,懒懒捻起了被扔在地上的肚兜。肚兜红彤彤的,上绣凤穿牡丹,衬着青葱似的手指,看着分外香、艳。 手指的主人却长得并不香艳,圆润可爱的小脸,弯弯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若不是那眼角眉梢的丝丝柔媚,你或许会以为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阿朵再也不是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