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懒得和他较劲,“那随你便了,回公司之后我再看一下。” 259 谢弘渊有些后悔这么快就应承他了,谢弘深得了便宜就卖乖,人前哥哥长哥哥短地叫,比刚上幼儿园那会儿还殷勤,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卧槽,你看姑姑手上那个鸽子蛋,也不怕手累。” 进了主场,谢弘深像小学里坐不住的男生,抓着谢弘渊讲悄悄话。他急切地想倾诉些什么,却不得要领。他没意识到婚礼场景对他的焦虑刺激。 谢弘渊无语:“你还能再没见识一点吗?” “我没见过嘛。”谢弘深稍微对比了一下余临的那枚,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钻,实在是惨败。 他看着看着,心里不禁酸溜溜起来,神父一板一眼地念证婚词,新郎新娘温柔对视。他不喜欢参加婚礼,以后估计少有这种机会,也许是最后一次听到誓词了。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不知是不是阳光太好,照得他心头微热。 260 谢弘深没有通告可赶的平常日子十分闲得发慌,只得和傅临邱树他们泡在一块。小团体还是接纳了华天赐,然而那一拳之仇还隔在两人之间,就算坐在同一个桌子也要远离十万八千里。因此谢弘深一般都只叫傅临单独陪他。 “你怎么不去约会啊。”谢弘深把台球杆递给傅临。 “吹了,嫌我不思进取。”傅临无所谓道,他比划了一下再俯**对准白球,“再说了,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咯。” “好兄弟。”谢弘深看了眼,盲猜这球没进。 果然白球触碰到红球,后者四窜愣是没能进洞。 “你呢?”傅临问。 “他不肯跟我回京城。”谢弘深有些恹恹,“他是不是还记恨你啊?” 傅临:“?” “是记恨你吧。” “干嘛非要挑明。”谢弘深瘪嘴,他这一杆也没进,“那我怎么办嘛,该道歉道了,该干的干了。” “干……”傅临接了一句,“那你把他绑过来不就行了。” “怎么绑,那种夜黑风高五花大绑吗?” “你还看水浒传呢?”傅临恨铁不成钢地说,“笨啊,把工作搞没不就来了。” “?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你还他妈想坑我一次啊。” “哦,不好意思,我这人习惯走这种思路了。” 谢弘深也没指望他,连续几杆没进,烦躁地坐在一边看手机。 杨如故发来一条消息:新剧本,大概率拿大奖,不过有风险,拍吗? ? “什么题材啊?” “同性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