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淡水从师妹的表情上,猜到她的无尽之言,出其不意下,又是一脚踢出,“姓卢的,你听好了,嫌弃早早之前,你还是想想,你曾经干过多少惹人嫌的事吧!” 干过多少惹人嫌的事? 卢悦苦脸,“腿一定被你踢红了,师姐,好汉不言当年勇,你老揪着我小时的蠢事,不依不饶,就有意思?” “好汉不言当年勇,可以放在这里吗?” 苏淡水无语,“还是……你觉得,当年没错,就是好汉?” “……说错话了行不行?” 卢悦知道,要是再硬下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某人都能跟她提提,干脆转移话题,“要下雪了,我们今天弄两个暖锅吧!” 在寒风中飞回到上空的严星舞三个刚好听到,一下子就觉得天更冷了。 尤其是小吉吉,本来翅膀缩着很暖和的,可是现在简直像把热被窝在寒风中抖开一样。 “喵~” “叫也没用,我们都陪你飞呢。”早早没好气,“要不是你太懒,不愿张开翅膀,我能那么对你吗?”她也陪冻呢。 “喵~喵喵~~” 下面的两人一起抬头,不同于卢悦的心疼表情,苏淡水倒是在他们的前后上,看出了好些问题,“这小东西都成精了。” “师姐,它已经会飞了。” “哼!”苏淡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蠢师妹,“是啊,会飞了,还飞在早早和星舞的前面,还又正好,飞回到我们上面,然后,奶声奶气地,来一声喵……” 卢悦呆住。 “这么点大,就会跟我们玩心眼了。”苏淡水好笑,“这几天你变蠢了,是不是把聪明才智,都借给它了?” …… 三千城坊市,在院中吹了一夜冷风的殷曙,也终于看到重新走出来的天治。 他缓缓伏下身体,跪倒在他面前,“还请主上,怜惜我族,只要能查到线索,所有一切,我们自己承担。” 斗脑子,他肯定是斗不过早有防备的人族修士,所以,殷曙很听赢四的话,在这位素有智多星之称的天治主上面前,把姿态放得低低的。 “我们不会拖任何其他族人下水,只求主上可怜可怜我们,也……可怜可怜整个天蝠族。” “你们?”天治俯看他,眼中的神色不明,“这些都是赢四教你说的?” “是赢四,但也是属下的诚心之语。”殷曙把头伏得更低了些,“求主上,试一试,为我们天蝠族试一试,不要……不要就这么放弃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天治叹了一口气,“殷曙,我们打个赌如何?你赌赢了,我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异天母的妖丹,我赢了……,你们就舍了那求不得的心思吧!” “不……不知主上要赌什么?”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千城,知不知道我们。” 什么? 不仅殷曙变脸,就是他身旁的老者也变了脸,“主上,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离开?”天治笑了笑,“三千城能从无到有,在各方打压下,成为一方再不能撼动的势力,你们以为,人家能是瞎子聋子?” 虽然他只见到过谷令则,可是从当年三千城对平鲁道及时救援的事件上,却可看出,那个叫洛夕儿的,更不可小觑。 “殷曙,你敢不敢跟我赌?” 殷曙抬起头时,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敢!我赌他们不知道我们。”他在这三千城晃了很久,没人知道他。 因为卢悦的关系,天蝠族与三千城修士,几乎没有再调和的可能。 如果对方真知道他们的话,应该早就动过手了。 “好,我赌他们知道,并且……这里早就被他们监视了。” 天治挥手破开小院禁制,长笑一声,朗声道:“有朋自远方来,做为主人的,是不是也该露个面?” 话音未落,几道遁光轻轻一闪,围于小院四方。 “原来是天治道友。”萁山拱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萁山有礼了,请道友喝杯酒如何?” 既然说了是朋友,想来真不是闹事的。 不闹事,他们当然也没必要,剑拔弩张。 “呵呵!好!” 天治没看面如死灰的殷曙,“不过喝酒之前,天治还有个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昨天!” “噢?不知是哪位道友,如此……火眼精金?” 三千城的运势正如日中天,天治很想认识认识,早就关注的几个小辈。 “陶淘拜见前辈。” 就在左近的陶淘,收到几位长辈的示意,脚步一踏间,立于萁山身旁,“这几日,晚辈一直呆传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