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里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几百米的距离,仿佛很远,然而在竖直距离来看,却是如此的短暂。 转瞬即至。 眼看着就要跟黑乎乎的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我突然舒展身体,双脚在那家伙的身上猛一借力,身子陡然拔高了数分,而落下来的时候,又多了几分余力,轻飘飘的回到了崖底。 我这边轻松无比,而对方却是实打实地硬着陆。 砰! 那人尽管没有脸着地,但是这般扎扎实实地砸下来,却也是摔得七荤八素,魂飞魄散,全身都仿佛散架了一般,也免去了我许多手脚,一把将摔得半死的他给抓起来,我的手掌捏住了他的下颚,也懒得伸手进他口腔里面找寻什么毒囊,直接将他一嘴牙都给敲碎,然后抖落出来。 我这手法暴戾无比,那人被整治得泪流满面,冲着我喊叫道:“你有种就杀了我,何必羞辱人?” 因为满嘴的牙都给敲碎,他说话有点儿含糊,一直说到了第二遍,我方才听了明白。 不过在听完这话之后,我又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筋脚筋给挑断,然后一剑刺在了他的脐下三寸之处。 饮血寒光剑并未有刺破皮肤,气息却渗入其中,将对方的气海给破去。 这一招,使得那人浑身瘫软,修为尽毁,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疼得死去活来,而这个时候,我方才将魔剑收起,慢条斯理地问道:“既然知道我的名头,想来也不是无名之人,说一说吧,姓甚名谁,什么来历。” 我这边和颜悦色,而对方却不干了,他本来还想靠着些秘密来活命,保住修为,没曾想我竟然连沟通的话语都没有讲,就直接把他的修为给废了。 这手法纯熟,行为老练,根本就是一套流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成了废人一个。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一个好不容易爬到这个程度的家伙接受? 几十年的苦修啊,一朝便化作镜花水月! 真不愧是陈老魔。 对方表现出了视死如归的态度来,冲着我哭嚎道:“你这老魔头,有本事就把我杀了,何必多问?实话告诉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哼,什么狗屁天下第一,总有人会对付得了你的!” 我没有打断对方的发泄,而是平静地看着他。 将人家好不容易打熬出来的一身修为给废了,总得容别人说几句缅怀的话语不是? 待那人将情绪发泄完了,我这才不急不缓地又问道:“尊姓大名?” “王世钰!” 那人原本抱着不合作的态度,没想到临到头来,却还是将自己的名号给报了上来,估计也是想要在我的面前,露一个脸,免得当了无名之鬼。 王世钰? 我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眼睛睁开来,缓声说道:“原来是岭南黑风,当初你可是被东官老狗给压得死死,那家伙被我抓了之后,你的日子过得应该舒缓了一点儿,为什么不但不感恩,还过来找我麻烦呢?” 那人尽管满心悲愤,但是听到了我的话语,还是有些诧异地说道:“什么,你认识我?” 我笑了笑,平静地说道:“当然!” 这些年来,虽然我把具体的事务都分配给了张励耘和林齐鸣两个小组去做,但是自己并非游手好闲,醉心修行,而是开始学着掌控大局,不但将档案室的诸多资料一一查看,而且还走访多处,基本上掌握了全国一些比较有名的修行者,说得上是了然于心。 这王世钰的名声也颇广,算得上是南方省的一位闻人,生性好斗,不但与当年的闵魔有过冲突,而且还跟东官狗爷交过手。 不过这家伙虽然好斗,但真正让我有印象的,却是他总能够在大败之后,保住自己的性命,退守江门,时刻等待着卷土重来,这种打不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