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床就再没他物,颜青画却表现得十分满足,为荣桀的这份心意所感动。 荣桀摸了摸她的手,不由皱起眉头。明明是炎炎夏日,她的手却冰冰凉凉的,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他把自己那床薄被也给颜青画盖上,自己守在边上,想着明日若还不好定要请大夫,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是以刚一听到身边人细细的□□声,荣桀就猛然惊醒了。 窗外黑夜已散尽,屋里半明半暗,荣桀坐起身来,侧身去看颜青画。 小姑娘白着一张脸,皱着眉头满脸痛苦,她这会儿倒是出了汗,荣桀伸手一摸,她身上却还是冰凉冰凉的。 荣桀这下是真的急了。 昨日颜青画还装的没事人一样,今日就到了这个地步,显然她没跟自己说实话。。 他拍了拍颜青画的胳膊,在一旁喊她:“青画,醒醒,你醒醒。” 颜青画只觉得肚子里又沉又胀,有什么东西搅得她肠胃都拧了个,她紧紧咬着嘴唇,却还是忍不住□□出声。 “荣桀,我难受。”她细声细语说。 荣桀这一会儿功夫就出了汗,他下床披上外衣,打起窗幔俯身看她:“你哪里痛?跟我说清楚,我这就去请大夫。” 之前骑马伤了皮肉,颜青画都没觉得这么痛,那种由内而外的痛片刻间就席卷她全身,叫她的理智和冷静都不翼而飞,只剩下莫名其妙的委屈。 “我肚子痛,浑身都疼,还冷。”颜青画哆哆嗦嗦说。 荣桀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点都不烫,他略有些放心,却还是十分紧张。 “我这就去请大夫,你乖乖等在屋里好不好?”荣桀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怕是这辈子都没什么说过话,这会儿却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颜青画对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还在说:“麻烦你了。” 荣桀微微皱起眉头去没说什么,转身匆匆而去。 自己的媳妇自己知道,若不是特别难受,颜青画绝对会拦着他不叫他请大夫。 哪怕耽误半天时间也要拖累镇子里的事,她很不愿意因为自己给其他人前麻烦,所以忍了这么一天一夜,到早上就真的忍不下去了。 荣桀叹了口气,他抹了一把脸,到楼下房间里把雷鸣叫醒嘱咐几句,自己则问了客栈的小二去寻大夫。 索性镇子很小,这会儿天也渐渐亮起来,大概一盏茶的工夫荣桀就找到了小二说的医馆,敲门而入。 坐堂的是位知天命年纪的老大夫,得亏他起得早,这会儿正在后院炮制药材。 他瞧着慈眉善目的,一听荣桀说自己媳妇腹痛难忍四肢冰凉,不由问他:“夫人的癸水是何时来的?” 荣桀愣在当场。 他隐约记得有这么个名头,却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因此还有些不好意思:“癸水是什么?” 这下换老大夫愣在那了。 他疑惑地上下瞧了瞧荣桀,问:“你真的成亲了?瞧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荣桀心里头着急,也不管老大夫如何念叨,只催促他带上药箱跟自己走。 老大夫见他确实着急,只好找了专治妇科的药,跟着他往客栈去。 路上荣桀有些迟疑,还是问:“大夫,癸水到底是如何?” 老大夫扫他一眼,低声道:“女子初潮便M.wedAlIAN.cOM